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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儇王方才派人邀請您午時到府上去聽戲。”太監俯身低眉說道。
呂嗣榮站在桌邊,踱了幾步,像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實則那雙眯起的眼縫裡早已有了十分盤算,“這樣啊,”他合起手中的扇子,“啪”地輕輕一聲,轉過頭,雙目滿是深沉地盯著那太監,“儇王還邀請了誰去?”
“回主子,尚邀請了太子前去。”那太監低首回道。
“我知道了。”呂嗣榮拋了拋扇子,那用金銀絲線織成的扇子輕松地回到了他手上,“準備起行吧。”
其實現在離午時尚早,是呂嗣榮特意早點出發的。
在前往儇王府的路上,地上停著一頂轎子。那轎子中不是他人,正是遙王呂嗣榮。那太監也不知道他的主子是什麼心思,只知他的主子說不要那麼早到儇王府,可能他的主子是在此恭候另一個人。
果然,過了二刻鐘,另一頂轎子從後方姍姍而來。光看這形制,便馬上可得知這是太子專屬的轎子,因為這轎子,這個天下再無第二人可坐。呂嗣榮往後探頭看到太子的轎子之後微微一笑,他知道他要等的人來了。
“太子殿下萬福。”呂嗣榮下了轎,往後方那頂不斷行進的轎子屈膝行禮。
那頂轎子最終緩緩停在了呂嗣榮前面。然後,從轎子裡出來的人理所當然是當今太子。“遙王平身。”那聲音的主人帶著幾分柔和,又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笑意。
伴隨著腳步著地的聲音,現在的畫面是太子站在了呂嗣榮面前。
呂嗣行,當今太子。他一雙龍眼,身著正紅色的太子禮袍,氣質肅穆莊嚴。他一身斯文的年輕人氣質,雙目呆呆的,令人覺得他是個憨厚之人。他表面平凡,沒有什麼突出之處。不過,呂嗣榮心裡很清楚,這個太子內心對一切都有所盤算,非常有城府,具有不淺的政治野心。呂嗣行平時待人接物,外表儀表堂堂,謙遜有禮,令人一看就覺得“啊,東宮太子就該這樣”。
“謝太子。”呂嗣榮慢慢地從地上起來,恭謹地整了整衣冠。
呂嗣行涼涼地打量著呂嗣榮,用不免帶著些風涼的語氣開口:“世人皆知儇王與我素來不和,今天儇王邀你我二人前去他府上聽戲,說不好又是一場鴻門宴,你說,本太子該如何是好?”
“就讓臣弟先進去吧。”呂嗣榮徐徐地回答道。他的話語如行雲流水,聽不出稍有吞吐或怯意。“既然是危險的宴局,那就讓臣弟先行一步。”
“遙王不愧是一個好皇子,談吐得體,辦事成熟。”呂嗣行向前伸出手,“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到達儇王府,儇王早已上座。桌是一列的長方形桌,中間是一個大舞池。他排好了一列的酒菜,攤出手說:“歡迎二位皇兄,請上座。”
先進來的是呂嗣榮。他慎密地打量了四周,確認沒有危險,才向後方走廊門口處的呂嗣行打了個眼色,呂嗣行這方行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