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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殿下看了一下午的書,腰痠背痛嗓子渴了吧,喝盞茶潤潤嗓子,也吃點糕點先墊墊肚子。”
翠羽兒笑容甜甜,利索把茶水和糕點依次擺開來。
錦玄雖是宮裡唯一的孩子,但承明帝溺愛得很,又有自身八歲登基的經歷在,深知為江山君父肩上擔的重任,怕錦玄承受不住,就遲遲不立太子。
這般的慈父之心,歷來在君王中少見。
錦玄嗓子不渴,卻饞了,翠羽兒端進來的糕點中有一道酪櫻桃,用乳酪澆到新鮮剛採摘的櫻桃,同時又澆灑琥珀色的蔗漿,味道新鮮甘美,樣子又富有美感。
錦玄拈起一顆酪櫻桃,嘗到嘴裡緩緩嚼了幾口,肥美的汁水灌滿唇齒之間,心頭竄起一股甜滋滋。
雙頰松緩,眉上堆積一下午的倦色消散,十分滿足。
又拉過翠羽兒,往她嘴裡放了一顆。
翠羽兒早已習慣錦玄這樣親暱的對待,餘光瞥向外邊,無人敢看這裡的情形,她心口一鬆,也高興地吃了起來,隨後從攢盒中拿出一個瓷白瓶子,開啟瓶塞,一股濃鬱的酒味立馬揮發開來。
翠羽兒駕輕就熟地倒了小小一杯,含笑遞到錦玄嘴邊。
錦玄小小抿了一口,便有了清淺的醉意,雙眸波光流動,如秋水一般瀲灩。
緊接著喝了第二口,醉意更深一層。
燒酒本是尋常人家的玩意兒,一般擺不上大戶人家的臺面,但自從翠羽兒把小小一瓶燒酒帶進了寢宮,錦玄就迷上了這種味道。
雖然她不大習慣喝酒,容易一喝就醉,但讓翠羽兒打掩護,躲著眾人小抿幾口。
這事,連魯慶都瞞著。
有些秘密,還是自己藏著比較妥當。
眼下有了些醉意,錦玄臉龐浮起紅意,翠羽兒收起了燒酒,將早備好的醒酒茶喂進她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