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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禦花園。
偏僻的梅林,春風過梢,凋零寂靜,卻藏著一雙雙警戒的眼睛,無時無刻不提防著踏進禦花園的每個人。
梅林深處,正上演著半個月前發生的情景,卻比當時還要惡心幾分,竟是兩具上半身白花花的身子匍匐在冒草刺的平地上。
兩顆腦袋低垂著,鬢發散亂,那宮女上半身倒還好些,外衣被剝落下來,還留了個水紅色的肚兜,肌膚雪白,卻布著一道道青紫的掐痕,若是細看,還會發現這是好幾個人掐的,指印大小都不一樣。
琴兒萬念俱灰,斜眼瞪向正踩著她老鄉好後背的魯慶,兩滴淚懸著不掉,咬著牙顫聲道:“你要殺要剮,就趕緊的,這樣兒算什麼東西?”她往地上啐了一口濃痰,嗓子格格喑啞,“哼,你也壓根不算東西,沒了根的閹狗,也就只會用這種手段欺負女人。老孃要是怕了你,叫一聲出來,下輩子不做個人了。”
被魯慶踩著脊樑的衡沖聽了她這樣放肆的話,急得赤眼,“姑奶奶你別說話了,算我求你了……”
卻是一把被魯慶拎起腦袋,頭發發麻,對上魯慶陰沉的冷眼,又只能露出討好的笑,卻看起來像哭了一樣,“魯二爺,算我求你了,這事跟她沒關系,將她放了。”
這話引來琴兒的破口大罵,“沒骨氣的東西,求這畜生做什麼?你可別忘了,先前你是怎麼罵他的,賣屁股的玩意兒,也能得到殿下垂青,自個兒親爹操了親姐,也撞不上來這樣的事——”
話還沒說完,魯慶一個耳光子打上去,力道極大,琴兒頓時栽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混著打碎的牙齒。她捂住臉頰恨眼瞪他,嘴唇哆嗦著,似乎還想再罵什麼,卻觸及魯慶突然擰起的眉頭,硬生生嚥了回去。
衡沖看到她這樣兒,急得想去扶她,魯慶直接將他摔倒在地上,腳尖一抬頂起他那張青紫紅腫的臉頰,“想讓她平安是不是?”
衡沖似哭似笑點了點頭。
魯慶語氣陰測測,“那就脫了你的褲子,好好兒讓她瞧清楚。”
“二爺!”衡沖慘叫。
他當然知道脫了褲子意味著什麼。
琴兒是他的對食,可不代表瞧見過他的身體,尤其是像他們這種沒根的,也不敢看自己,就怕看到□□殘缺的物兒,連自己都要嘔吐,打惡心。
一個男人活到這份上,還有什麼念頭?
衡沖哭得一塌糊塗,魯慶嫌棄地挪開腳,吩咐人把琴兒架起來,拎起她腦袋強迫人看。
琴兒一口啐上他豔紅斑斕的紅帖裡,一團濃痰粘稠掛下來,魯慶大怒,直接兩個巴掌打上去,“臭□□!”又拖著她的腦袋抵到衡沖□□,“給爺睜大眼瞧瞧,什麼叫沒根的閹狗。”
話剛落地,手上的軟軀就倒了下去。
琴兒性子剛烈,竟受不得這種屈辱,直接咬舌自盡。
手上沾了團粘稠發熱的鮮血,魯慶嫌晦氣,像扔玩意兒似的丟開了琴兒。
看到他這樣委曲求全,哪裡還有以前的樣子,琴兒嘴裡死疼死疼,又泣不成聲,眼淚珠子跟斷了線似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