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民工也站了出來,用夾老鼠的夾子拼命的夾著這些小混混的腳趾,並用膝蓋狠狠的磕著他們的頭。一場本來想當然的收費變成了一場以暴治暴的血腥鬥毆,但其實也算不上鬥毆,因為永鼎公司的著幾個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過去這裡是無主之地,他們也來收過好幾次錢了,沒想到這次遇見了恆道集團的人。
蒼狼看著這些人狼狽逃竄之後,才轉生對這些民工說:“好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就來告訴我,你們沒人每月的錢月初按時交上,其他事情就是我們的了。”
這些民工很是感激的道著謝,雖然也是交錢,但畢竟以後自己可以安安穩穩的睡覺了。
顏永本來已經準備休息了,剛吃了幾個月的牢飯回來,身體還是有點虛弱,最近幾天他都睡的較早,蘇老大也特意的叮囑他多休息,不用到別墅值班了,但在接到剛才那個黃毛的哭訴後,顏永還是發怒了,他沒有了睡意,這恆道集團欺人太甚,搶地盤搶的沒邊界了,手也太長了一點,看來自己是要動動。
顏永迅速來到自己臥室內。他嘴角微微的往上翹著,蘊含著一絲冷笑,只見他來到臥室床邊,蹲下身探手到床底下,拉出了一個長方形黑色的鞋盒。他將鞋盒的盒蓋開啟。這一切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只見鞋盒內,斜斜的,赫然擺放著一把30公分左右長短的軍用匕首,匕首的刃口閃爍著淡藍色光芒,顯然是一把鋒利無比,堅硬非常的兇器。這還不算,在這把軍用匕首旁邊還居然放著一把手槍。
這可不是玩具槍,而是黑黝黝冰冷冷的一把54式,幾顆金色的子彈猶如乖巧的孩子一樣安靜的躺在54式身邊,這把槍是去年以為兄弟送給他的,據說是從福建買來,化了3000多元,但顏永從來沒有動過這搶。
低下頭,顏永只是看了一眼手槍,就把目光投放到了那把匕首上,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隨便用槍的。
顏永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7點50了,他感覺時間還來得及,快一點的話,恆道集團的人應該還沒有離開那個地方,他沒有猶豫,迅速捲起一條床單,‘刺啦’一聲,很是漂亮的床單被撕下一條。他用床單把軍用匕首的刃口部分整齊包裹了一層,然後反手拿著刀把,用餘下來的布條將匕首系在左手小臂,貼肉繫好。
這是他特殊的藏刀方法,方便使用,外人還看不出來。
隨後,他從衣架上取下一件長外套穿上身,跟著便離開了臥室。當初裝修客廳時候,被顏永打造出一個酒櫃。顏永目光停留在那瓶珍藏多年的伏特加上,他眼神中顯露出猶豫。但也僅只稍微猶豫了片刻,隨後一狠心伸手將伏特加從酒櫃上取了下來。
扭開瓶蓋,顏永‘咕咚咕咚’給自己灌下數口伏特加。
酒入喉,烈似火,就如他的憤怒一般在胸間熊熊燃燒,隨後,顏永單手拎著伏特加,開了房門如猛虎下山般朝樓下走去,他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恆道集團的人,給蕭博翰警示一下,老子遲早是要和你算賬的,這幾個月的牢飯拜你所賜,但自己絕不能白吃。
顏永沒有開自己的車,他出去擋了個計程車,就往黃毛說的那條公路開去了,在接近那個地方的時候,顏永看到了幾個年輕人,幾個一看就是道上混的青年。
顏永下了車,給司機了一張百元大鈔對他說:“在這等我。”
他來到一棵行道樹下站定,等著幾個人走到了跟前,顏永從樹蔭下走了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低沉的說:“幾位弟兄,問個人。”
這幾個人在昏暗的路燈下都看了看他,並不打算理睬,但其中的一個卻驚呼了一聲:“顏永!”
那幾個年輕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跑。”
他們就準備撩腳丫子逃竄,可以說他們的反應還是挺快的,根本就不用仔細的思考為什麼顏永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顏永一看這架勢,無疑,這就是自己要找的恆道集團的人了,沒什麼好猶豫的,時間不等人,楊勇的心在低吼,只見他快速閃身,幾個箭步便衝到他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