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
面對不發一言、只是傷心流淚的老媽,文居岸先是感到無可奈何,接著就想辦法勸她。
但一晚過去了,老媽還是保持沉默。
在她頂著黑眼圈出門、準備去中銀大廈找陳濤之前,文雪才流著眼淚、神色堅定道:
“居岸,這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係,不許你怪他。”
“……”
文居岸無言以對。
她連這件事的具體經過都不清楚,還能說什麼呢?
只能先去找陳濤。
由於她沒有港島駕照,因此就打車去了中銀大廈。
在大廈北門下車之後,文居岸還沒走兩步,就有一位身穿黑色職業裝的年輕女郎,步履匆匆地走來,一臉笑容地問道:
“請問,您是居岸小姐嗎?”
文居岸警惕地點了點頭。
年輕女郎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燦爛,她熱情地說道:
“您好,我是雪莉,您父親讓我過來接您。”
說著,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工牌。
上面的圖案,看起來是簡化版的射電望遠鏡,顯然正是紅岸資本的商標。
文居岸放下了戒心,關心地問道:
“你好,我爸、我爸在不在公司?”
前一個“我爸”,依然還是代表公爹的身份。
但後一個,卻是公爹與後爹攙雜,連文居岸自己也分不清。
正如她現在如線團般、理不清的心情。
“居岸小姐,喬董在辦公室等您,請跟我來。”
雪莉微微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對老總的女兒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