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後,人類進入了二十世紀八十年代。
2月5日,立春這天,陳濤辦理了退休手續,成為了一名專職作家。
此後的半年多時間,他的事業有了不小的發展。
就不用多提了,他的筆名“濤聲”,在圈內引起了相當不錯的反響。
儘管確實也有人批評他寫的東西就像廁紙一樣,但大家就是喜歡看,就是欲罷不能,就是願意付出真金白銀啊!
在寫之餘,他還搞了一點音樂。
由於時代的原因,他只是抄一些曲子,然後再讓薛姑娘自己填詞就行。
而除了曲子以外,還有新的音樂理論,這讓薛姑娘成功評為了正教授。
並且和丈夫一樣,也分到了一套房子。
這件事大院眾禽並不知情。
就算知情也沒關係,不怕道德綁架。
因為他還有三個孩子,這兩套房再加上那兩間倒座房,到時候正好可以一人一套。
這樣一來,某兩個寡婦最多就是心裡抱怨,嘴上卻沒法兒挑毛病……
今年的農曆八月十五,既是中秋節,也是秋分。
這天中午。
陳濤拎了一條四斤七兩的黑魚回家。
這不是他“空軍”,在菜市場買的。而是用小青蛙作餌,釣上來的。
為此,他在大院附近迷了好一會兒路。
“老何,瞧你這運氣!你在哪裡釣的?”
閻埠貴嘖嘖稱奇。
“想知道在哪?呵呵,承惠一塊。”
陳濤伸出手要好處費。
“你都那麼有錢了,還惦記我這三瓜倆棗?”
閻埠貴後退一步,捂著口袋連連搖頭。
“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我是有點錢,可我孩子也多啊!要是不算計,怎麼給他們更好的生活?就像老易,他本來都能退休了,卻還是堅守在崗位上,就為了給他兒子多掙一份家底。”
陳濤以其人算計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不問了好吧?釣魚太看運氣了,萬一我給了伱錢,卻沒釣到魚,那我可就虧慘了!”
“我說老閻啊,你可別未慮勝先慮敗,你得支愣起來!不就一塊錢嘛,就算沒釣到魚,也屬於合理的虧損,這一點你怎麼就想不通呢?不會吧?難道你指望什麼都不用付出,就能隨隨便便釣到大魚?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