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時刻,敲門聲猛然間響起,丘一白順著牆邊走到門口,趴在貓眼上看了一眼,他看到了很多人,人人握槍,這個時候轉回頭低聲道:“你的人來找你了,該怎麼不用我囑咐了吧?”
丘一白讓開身位,躲避到門口看不見的盲區,拿槍頂在陳達的心口道:“去,開門,讓他們走。”
……
陳達敷衍走了自己的同事,沒有給出任何暗號,他不能死,陳子昂和劉芸肚子裡的孩子需要父親,家裡需要兒子和丈夫,哪怕是刑警隊已經有了許蒼生,陳達還想時不時的去幫幫忙,更重要的是如他所的那樣,這麼死不值得。
轉身走回房間,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催眠的陳達完全沒發現丘一白徹底被自己潛意識給控制了,那癲狂的狀態就像是毀滅前最後一次聲嘶力竭:“你不是神探麼?我告訴你,你永遠都不可能找到我殺饒證據,只要這把槍不落在你們的人手裡,那兩個女饒死、郝勇的死就不會與我產生任何聯絡,因為現場沒有證據,一點都沒櫻”
“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啊!”
丘一白在嘶吼的時候頭髮絲都在震動,可見其用力程度,而陳達,想要在這一刻保住性命就不能衝動。
“那你還等什麼呢?”
他攤開手,彷彿輕鬆赴死一樣看著丘一白:“動手啊。”
丘一白在冷笑,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陳達繼續道:“你不會殺我。”
“你覺著我不敢?”
陳達搖頭道:“當然不是。”
“既然你不是省廳的人,也不可能是精神科醫生,起碼不是給我調節心理的精神科醫生,那我怎麼會在你這睡著?是你控制了我吧?”
“能控制得了我,知道我失憶,還有一把槍保證我無法反抗……這種情況下殺我輕而易舉,可你動手了嗎?”
“沒有~”
陳達不緊不慢回到沙發出坐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
丘一白這才讓陳達給拉回來,他卻在回頭的一瞬間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距離當初的目標太遠了,幸好,陳達的失憶讓他有重啟的方式:“你是我藥。”
已經不需要隱瞞的話題出現時,丘一白同樣很輕鬆,反正一會陳達睡一覺就會什麼都不記得,還有什麼需要避忌的呢。
“什麼病?”
“一種很特殊的上癮。”
丘一白舔了舔嘴唇:“我對精神醫學當中某些用來治療精神疾病的手段很痴迷,嘗試成功以後發現這種手法可以解決人生中所有的難題,根本不需要去奮鬥了……”
陳達想起了賭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