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羽王一邊笑一邊扯，上官清的臉都被他扯得發白，差一點就要揪下來。
上官清疼得都說不出話來了。
“王爺，這真不管我的事，我是你的人，我怎麼可能背叛你？我真的不知道。”
“我想起來了，一定是趙空!”
“趙空怎麼了？”
東羽王仍不鬆手，還用力拉了拉，疼得上官清發出尖叫。
“他剛才找過方強。”
“哦，你怎麼知道的？”
“我依照你的吩咐，去看趙空的業績做的好不好。”
“是這樣？”
“是這樣!”
“你們沒做點別的？”
“怎麼可能，我不可能和他做任何。”
“是這樣？”
“是這樣!”上官清都疼的哆嗦了，眼淚直流。
東羽王鬆開手，上官清臉上現出兩塊淤青。
“小清清，我和你開玩笑呢，一點都不疼吧？”
“一點也不疼。”上官清想擠出笑容，奈何太疼了，根本擠不出來。
東羽王笑得肥肉亂顫。
“王爺，我先去方便一下。”
“好，你去吧。”
上官清轉身，就見東羽王突然抬起腳，一腳將上官清踹了個跟頭。
上官清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東羽王笑得前仰後合，全身肥肉亂顫。
這也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