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芸臉色不禁露出了滿足的笑意,忽然間,房間內的燭火突然熄滅,整個屋內變為一片黑暗。她臉色微變,立即向著房門外衝去,又被一個無形的障壁彈回。
“誰!”
趙飛芸臉色凝重,立即拿出一柄赤紅色的斷刃,警惕的看向四周。然後回應她的卻是從極為刁鑽的角度,發起的攻擊。
趙飛芸雖是女子,但頗為擅長近身戰,只交手數個回合,那人影就逐漸處於下風。就在人影快要不敵的時候,他急切道:
“你還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
趙飛芸聞言悚然一驚,未曾想到這房間竟然還有第三人的存在。與此同時,她的身後現出另一個人影,將她擊昏在地。
“哼,這個姑爺怎麼回事,這麼晚還不回來。”
“別急,咱們把燈火點亮,假裝趙飛芸引他回來。”
二人交談,隨後一人去重新點亮燭火,另一人低頭去看趙飛芸,但這一看,卻是嚇了一跳。那趙飛芸的身體剛才還在這裡,突然間就消失不見,他連忙道:
“小心!房間內還有其他人!”
話音剛落,房間內已是再次被燈火點亮,而那點起燈火的人卻是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另一人聞言,立馬轉頭看去,卻是望見令他駭然的一幕。
只見剛才那個被自己打暈的男子,此刻正一手扶著趙飛芸,臉帶笑意的看向自己。
“哼,原來閣下就是那個姑爺,我這次算是看走了眼。”
陳安將趙飛芸放到床上,然後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吃了一口桌面擺放的點心,而後淡淡道:
“張家四少爺被我藏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你們是找不到的。而且我不是讓你們明天去原地贖人嗎,怎麼如此心急。”
那人見狀也不再偽裝,現出了身形,是個高大漢子,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像是被刀砍的,從眼睛到下巴,頗為駭人。
“我們張家做事,自然是有自己的規則。此前從未聽聞這趙家大小姐有過婚配,更不用說姑爺,不知閣下是何人,與張家有什麼關係。”
陳安微微一笑,並不回答他的疑問,而是回頭看了一眼地面上躺著的人影,轉頭平靜的說道:
“你回去告訴張重湖,明天去約定好的地方,帶上一半的商鋪地契,來領他的兩個兒子。”
大漢聞言,怒道:
“你以為你是誰!在赤霞鎮,敢跟我們張家做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勸你立刻放了他們,不然你以為趙家會為了你,和我們趙家生死相拼嗎。”
陳安聽見大漢的這番話有些詫異,略微挑眉,憂愁的說道:
“不知道三個兒子可以換多少商鋪地契和礦脈。”
大漢聞言頓了頓,有些底氣不足,他冷哼一聲,然後走出門外,消失在陰影中。
待大漢走後,陳安關上房門,然後看向床上躺著的趙飛芸,有些無奈。他走向椅子,靜靜地坐了一夜。
第二日,趙飛芸猛然驚醒,卻是發現自己依然還躺在床上,四周也是熟悉的場景,不禁放下心來。低頭看到身上蓋著的被子後,眼中更是露出了幸福的色彩。
這時她聽到房間外有響動,立馬起身出去,原是自己的丫鬟端著熱水過來。趙飛芸向著四周望了一眼,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