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寒問道:“今天葉婉婷又來做什麼?”
“不知道。管她想做什麼。昨日是父皇想聽聽她想說什麼。已經聽完了,就不必再見了。”
蕭玉寒揶揄道:“她或許是將你的話當真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南宮幽嗤之以鼻:“自以為是,不自量力。”
蕭玉寒也是對這丞相府不喜。
“對了,”蕭玉寒說道:“昨日我去我母妃那裡,剛好遇上徐梓紓。我們約了明日去京郊西山遊玩,我想邀上你和你的王妃一起去。”
南宮幽搖頭說道:“妍兒有傷,我們就不去了。”
蕭玉寒想想也是,總不能叫傷者陪他們去遊玩吧,於是說道:“要不,你陪我去?”
“我在府裡陪妍兒,哪兒也不去。”
“要不要這麼寵啊!”蕭玉寒怪聲怨道。
“段灝然不是在京城嗎?你找他陪你去。”
“段灝然這幾天在忙著處理他的店鋪,沒空去玩。”
“他在京城有店鋪?”
“段家店鋪,哪裡沒有啊。只不過京城的店鋪,不是他自己開的,是租給別人開的。之前有人租了他的店鋪,開了間酒樓,後來經營不善,欠了兩年的房租。那人拿不出錢來交房租,便將店鋪裡的所有東西抵了當房租。可是段灝然他自己又不開酒樓,要這些東西沒用,所以這幾日他正四處找人來接手。”
南宮幽疑惑:“那酒樓裡的東西能抵兩年房租?”
蕭玉寒說道:“當初那人花了不少銀子置辦,東西是挺好,可惜只能用在酒樓裡。”
南宮幽靈光一閃,妍兒不是想開間酒樓嗎,這就有個現成的。於是問道:“段灝然那店鋪,他打算多少銀子盤出去?”
蕭玉寒看南宮幽的表情,問道:“怎麼?你有興趣?”
“妍兒想開間酒樓。”
蕭玉寒說道:“那店鋪位置不錯,地方很大,只不過,年租就要六千兩,再加上裡面的東西,段灝然開價要兩萬兩銀子。”
“那麼貴?”南宮幽有些為難。現在他府裡能拿出的銀子,不到一萬兩。雖然還有妍兒嫁妝的三萬兩,放在王府裡支出,但他不想動妍兒的嫁妝。
蕭玉寒看到南宮幽的表情,想到他現在的經濟狀況,說道:“要不,我借你點?”
南宮幽搖了搖頭,嘆氣道:“算了,還是讓妍兒自己做主吧。”
蕭玉寒皺眉看著南宮幽。他大致明白南宮幽的心情。他曾經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換做以前,他就是把那間店鋪買下來也不成問題,現在,卻是想租都拿不出錢來。
“唉!”蕭玉寒也嘆了口氣。
南宮幽笑道:“你嘆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