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壁上。
交手的兩人,一個並無殺心,一個只想脫困,既是不分生死,便只能進入對耗。
曾鑫看著火花,臉上笑容再次恢復。
白骨鞭又能如何,那也得看在誰手上用不是。
自己修行百餘年,經歷大小戰鬥不少,那是這種黃毛丫頭可比。
哪怕現在對耗,他照樣絲毫不懼,論元氣厚薄程度,剛如玄妙境的人,又怎能及得上積攢百年的老手。
看著火花下那張逐漸開始泛白的小臉,曾鑫甚至生出一種碾壓修行天才的快‘感。
李碗看著漸漸縮小的空間,心知再這樣僵持下去,被生擒是早晚之事。
更何況,旁邊的徐高川到現在都沒有出過手。
李碗微微偏頭看了身後懸崖一眼。
緊接著,他一咬牙,指尖水運蓬勃如潮水。
飛速盤旋的白骨鞭驟然一震,尖刺驟然變得扁平,上面泛起寒光,與銅錢相撞後,瞬間就將一枚銅錢切成兩半。
白骨鞭盤旋極快,等到曾鑫反應過來,已經切碎十餘枚銅錢。
“好膽!居然敢壞我寶物!”
曾鑫滿臉肉痛的大喝一聲,然後十指迅速躍動。
籠罩在李碗外圍的銅錢,立即他被收回。
這些銅錢乃是他百餘年來,積攢下來的全部身家,看似普通的一枚銅錢,價值千金都不止。
碎掉一枚無異於在他身上割肉。
一次碎掉十餘枚,曾鑫彷彿能聽見自己心頭在滴血。
銅錢陣消失,徐高川立即一驚。
他幾乎下意識的前衝,直撲湖綠色衣裙女子。
剛剛李碗偏頭的動作,他清楚的看在眼裡。當時他還心想,果然是個雛兒,真正的老手哪怕下一步想要做什麼,也絕對不會表露出來。
出其不意,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瞬間,李碗直覺眼前有道黑影撲來,她幾乎下意識松指虛握。
雖然臨敵經驗不豐富,但也曾與很多人切磋過多次,遇上過這種忽然近身的攻擊。
盤旋在外的白骨鞭立即出現在手中,骨鞭立即收縮,然後被她反手橫砍。
一道白影掃來,徐高川立即揮手抵擋。
刺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