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鑫樂呵呵的笑了一聲,說道:“殿下,那就恕我們得罪了。”
話音未落。
曾鑫大袖一揮,一捧銅錢被撒了出來。
銅錢微光閃爍,晶瑩如玉石,瞬間就籠罩在李碗周圍,打造成一座光芒絢麗的法陣。
身處其中的湖綠色衣裙女子,光芒籠罩下,如神女在世。
然而李碗卻臉色冰冷,“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曾鑫笑呵呵道:“此舉也實屬無奈,還望殿下見諒。”
說著,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只要殿下同意隨我們回去,我立即撤銷銅錢陣,事後更可準備厚禮,登門謝罪。”
李碗大怒,“誰要你的厚禮謝罪!撤陣!”
曾鑫笑容不減,“恕難從命。”
聽見這聲回答,李碗麵如寒霜,接著她右手往腰間繡袋一撫,一條白色長鞭出現在手中。
曾鑫的笑臉上,眼睛微眯。
動強?
你一個從未出過遠門的黃毛丫頭,能有什麼能耐?
李碗冷聲道:“再問你一次,扯不扯陣!”
曾鑫笑而不語。
徐高川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胸,顯然是準備看戲。
對於銅錢陣,他可是很清楚其威力。
百餘年來,曾胖子就是靠著這一手,殺過不知道多少眼紅銅錢會財富的人。就連他在對上這個胖子的時候,也都要小心翼翼,更何況是李碗這種,都算不上初出茅廬的小丫頭。
李碗立即一抖手中長鞭,雪白略粗的鞭頭,直接砸在身前幾枚銅錢上。
“啪”的一聲脆響。
泛光的銅錢只是抖了抖,位置都未曾挪動。
徐高川搓著下巴,心想果不其然,這丫頭空有境界,卻是個雛的不能再雛的雛兒。
對付這樣的高門子弟,對他們這些江湖老手來說,簡直手到擒來。
若非礙於對方身份,他甚至可以讓李碗知道,什麼叫江湖險惡,人心複雜。
李碗臉色微青,一言不發的再次揮手。
雪白長鞭立即抖動起來,接連不斷的劈打在銅錢上。
噼裡啪啦聲,如年節時的爆竹一般,響徹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