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去五官科檢查沒錯啊,如果是我的話會把五官科需要的基礎檢查先給他準備好。”沐春翹著腿,彷彿在說一種基本的流程。
雖然直接說出口不好聽,可是張文文怎麼會看得起這些檢查費呢,他可是來這裡學習如何更好的為人類造福的,而不是學習如何賺更多獎金的。
當然沐春窮,張文文富,這一點也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我說了不是腫瘤,可是病人的媽媽不相信,那個女人真厲害,我看她真要是用心一點的話,5年就能把我7年的讀的書都讀完了。”
沐春又把林小蕾如何認為自己兒子得了腦補腫瘤的前前後後向沐春做了一番稍稍添油加醋的交代。
“聽神經瘤嗎?那是一種神經鞘瘤吧,一般都不是惡性的。”
“沐醫生厲害啊。”
“都是考試過的人啊。不過是你用英語考試,我用別的語言考試。”
沐春感嘆道。
楚思思在一旁撲哧笑了出來,什麼別的語言......
“但是接過沒有腦瘤,但是他的媽媽好像還是不相信。”
“有這樣的媽媽嗎?孩子不是腦瘤還不相信?難道是腦瘤才好嗎?”
劉田田百思不解。
“一般來說是這樣的,我說,你應該讓那孩子來花園橋看病啊,這裡多好,什麼檢查都可以做,馬上後面那幢樓造起來之後,我們估計直接就是二級醫院了。”
“我覺得也是,沐醫生馬上就是二級醫院身心科主任了。不需要再偷拿護士站的餅乾吃了。”
“就是拿,不叫偷。偷是犯法的,拿就不是。”
“那麼一個小偷如果認為他是拿的,是不是說他就不算犯法?”
沒想到劉田田這麼一問引來了身心科的一場辯論。
張文文一直混到下午一點半,來了一位女病人,他才不愉快地慢慢離開。
下午也不用坐門診,不如就去京一找教授聊天吧。想著想著,張文文的腳步就朝向京一大學而去了。
週四上午,走進門診室的是一個魂不守舍的女子,看起來三十歲不到的年紀,打扮算是得體,但說實話有些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