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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晨沒有告訴安安的是,其實冷王府裡面壓根兒就沒有什麼“誤導主子”的罪名。
在安安進冷王府裡之前,整座冷王府裡面,只有他一個主子,好像也沒有誰有那個膽量,和那個能力,能誤導他的吧?!
“安兒,為何要如此做?”
收斂了臉上的融融笑意,冷月晨正了正臉色,對安安問道。
“我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王爺只需要與我一道,等著看戲便是。”
安安的嘴角勾勒了一抹深不可測而又志在必得的笑意,堪比夜鶯嬌啼的聲音帶著一種運籌帷幄的意味。
這一點,倒是讓冷月晨很是欣賞,甚至連他自己都尚未察覺道,此刻的他居然會捨不得移開看著她的那道目光。
……
夜幕降臨,在這樣一個深秋的夜晚,習習的涼風吹到人的身上,就越發讓人感覺到那股冰冷又刺骨的寒意。
天邊飛過幾只通身漆黑的鳥類,發出一陣此起彼伏的尖銳叫聲……
冷王府的偏遠院落裡面,一間漆黑而又空曠的柴房之中,一道女子的身子瑟縮地坐在一堆雜草上面,用力地抱緊了自己的身體,一雙眼睛還充滿警惕之色地緊緊盯著身體周圍的情況。
不用說,這個女子正是受到懲罰的丁香無疑了。
丁香一身狼狽地坐在一堆雜草上面,一雙原本還算是清秀的小臉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染上了幾多灰塵,此刻的她,看起來沒有那股小家碧玉的氣質,倒是跟月國長安街上那些普通的少女沒有多少差別了。
“啊!”
突然,丁香藉著從窗子口處透進來的那道月光,模模糊糊地看到了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她的腳邊迅速地爬了過去,沒有辦法抑制恐懼的她,就這樣驚撥出聲。
這種時辰,這個地方,剛剛那個爬過去的東西,不是蟑螂,就是老鼠了吧?!
聽說,有些老鼠是會咬人的!
丁香剛剛想到這種也不知道是她打哪裡聽說來的傳言,纖瘦的身體,更是忍不住害怕地往裡面縮了縮,好像只要縮到最裡側,就能遠離危險似得。
“咔噠!”
光線很是模糊的黑暗裡面,丁香聽到了柴房門口處,突然響起了一道極其輕微的開鎖聲。
開鎖的人動作很輕,但是對於處在黑暗之中,精神高度集中的丁香來說哪怕是這樣極其輕微的聲音,她也是第一時間就能注意到的!
是誰?!
丁香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緩緩被開啟的柴門,放在身側的兩隻手也忍不住緊緊地握到了一起,隨著那道柴門的開啟一點點收緊……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