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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健武問:“難道你就沒伸手去拉許伯未嗎?”
趙佗又是一陣嘆息:“太快了,我哪反應得了那麼快啊,況且我處在的地勢還不如許老師安全,可以說我是自顧不暇,眨眼之間許老師就滑倒了,坐在了山道上,但是山道比較傾斜,他的身體就順著斜角滑了下去,和雨水山泥一起向下滑去,根本就沒有我伸手去施救的機會。”
李健武想象著當時的場景,他又問:“那山坡陡峭嗎?”
趙佗搖搖頭:“倒不是直上直下的,有一個坡度,你們去過滑沙場嗎,就是類似那種的坡度,坡面上也有植被,不過參合了雨水,就如同上了油,變得更加滑膩了,許老師像一個麻袋那樣轉眼之間就不知道滑到哪裡去了,我大聲喊了幾聲,然後我就不喊了,因為喊聲在這裡完全沒有效果。”
李健武說:“後來呢?你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
趙佗回答說:“我很痛苦,眼看著許老師就這麼消失在了眼前,我變得更加膽小,毫不誇張地說,我的身體都沒敢再動一動,直到等待雨完全停了,太陽出來了,山路的表面也被太陽烤得幹了一些之後,我才有勇氣從那個凹槽裡鑽出來。”
馬林問:“之後你做了怎樣的營救工作?”
趙佗垂下頭,沉默了好一會,才緩緩地抬起頭,回答道:“我鼓足勇氣探頭朝許老師滑下去的地方看了一眼,雖說不是刀削斧劈那樣陡峭,但那陡坡很高,下面籠罩著一層雨氣,像霧一樣渾濁,我不可能下去找許老師的,因為那陡坡別提多滑了,膽子再大的人在沒有任何輔助工具的情況下也絕不敢貿然下去的,你們懂嗎?”
李健武催促著說:“好了,你沒勇氣下去救人的話就不要說了,我們更關系你之後是如何做的?”
趙佗的臉上很尷尬,他舔了舔嘴唇說道“我……我背起揹包,順著山路下山了,等到手機有訊號的地方時,我報了警,說明瞭情況,然後跟隨搜救隊再次回到山裡,來來回回幾乎花費了一星期的時間,搜救隊已經失去了耐心,但是本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信念和我的一再央求下,終於在另一條山坳裡發現了許老師。”
馬林認真聽著趙佗的話,聽到這裡他問:“你在山坳裡發現許伯未,在許伯未身邊,還有一些其他人對嗎?”
趙佗回答說:“是的,那些人據說是探險隊,來雲南探險的一隊人。”
李健武思索著小聲說:“探險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