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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屋子其實很大, 但是層層疊疊的佈置與流光溢彩的寶石堆滿了房間,讓這裡反倒顯得擁擠起來。
宴夏覺得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礙手礙腳, 她小心挪開一方琉璃燈盞,看著燈架後方牆面上怪異的魔族符號, 回頭對那方簾幕後的人道:“第五個了,這房間裡有不少類似的符號,想來應是魔族文字, 我猜此處的陣法, 便是由這些東西所弄出來的。”
“或許。”明傾靜坐等待許久,大概是覺得有些無聊了,於是開始把玩起了房間裡其他的東西,雖是回應著宴夏的話, 卻連看也不曾看她一眼。
宴夏也沒指望魔君大人能夠對自己的話有多上心, 她接著找屋中的文字,眼見旁邊還有個茫然不知所措的家夥,這才無奈道:“南宮院主, 你便打算一直站在這發呆嗎?”
南宮玄先前始終滿目戒備的看著明傾,如今聽見宴夏開口, 這才終於點頭道:“好……我這就幫宗主去找。”
兩個人四處搜尋著牆上的字,看著宴夏認真的模樣,南宮玄稍稍靠近了對方,趁著魔尊正在玩那堆珠寶沒空理會他們之際,壓低了聲音道:“宗主,你真的打算要幫魔君?”
聽他聲音顯得有些緊張, 宴夏心下覺得有趣,也壓低了聲音應道:“眼下似乎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可是……”南宮玄仍有顧慮,咬牙道,“若是那魔頭取了那東西為害中原,我們要如何向天下交代?”
宴夏心中早有了答案,聽見南宮玄的說法,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聽旁邊明傾的聲音涼涼地傳來,還帶著睥睨的笑意:“我便是要為害中原,你們又能阻止得了?”
南宮玄:“……”
沒料到這話也會被聽了過去,南宮玄面色霎時蒼白,兩手卻已經捏緊了腰間的符咒。
既然魔君已經將話聽了過去,宴夏也沒有再遮遮掩掩的意思,她笑著安撫南宮玄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們現在先得活下去不是?”誰都知道魔君的實力究竟有多強,誰都知道除非天神再臨,這人世已無人是魔君的對手,宴夏沒有想送死的心,自然不會貿然行事。
這番話似乎沒有起到什麼安慰作用,宴夏觀察著南宮玄之神色,於是又道:“從前我一個朋友對我說過,若非萬不得已,切不能與人拼命。南宮院主想得太多,心中反有負累,倒不如先解決好當下的問題,再來說點別的?”
南宮玄緊抿下唇,苦笑道:“怕是宗主想得太簡單了。”
頓了一瞬,南宮玄喃喃道:“你那位朋友也是太過天真了。”
宴夏:“……”
她忍不住想去看身後的明傾,若是南宮玄知道他口中所說“太過天真”的家夥就是這位魔君大人,也不知究竟會是何種表情。
身後有琴音傳來,彈的是宴夏所無比熟悉的曲調,琴音清淨明澈,如山間幽泉淌過溪谷,流水傍花,清風傍月。宴夏不禁怔然,她回身望去,才發覺這屋中竟還擺著一張古琴,明傾應是把玩夠了那些金銀玉器,如今又彈起了琴來,那琴曲便是自他指尖流瀉而出。
可惜他不過只是信手撥彈,宴夏尚來不及自其中尋找過去的痕跡,他已經停下了動作,眼尾輕挑掃了宴夏一眼道:“你找到破陣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