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媽,你在哪呢?”
“甜甜啊,我在白金瀚做美甲呢。”
“你為什麼要把陸寧遠帶到舅媽的墓園啊?好晦氣的。”
“甜甜,你來找媽媽吧,來陪媽媽聊聊天。”
白金瀚,A市最大的休閒娛樂場所。
單間。
一個酒紅色直髮,戴著墨鏡的豔麗女人,正在做指甲。
“甜甜,寒管家怎麼不穿燕尾服啊?”
“嗯?他平時都穿太極服,有時候也穿休閒的,有人來的時候會穿西服。”
“害,寒先生簡直是管家界的滑鐵盧,一個不穿燕尾服,很少穿西裝的管家。”
“畢生職業夢想就是湊齊一百個豪門恩怨情仇故事,然後回老家寫文。”
“他是我見過的管家中,唯一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穿得像一個老頭的管家。”
“他是我幼兒園老師啊,本來就不是專業的,況且你們有誰要在那裡住很久嗎?所以既然沒有這麼大的需求就不要有這麼大的要求。”
美甲師:“金小姐,麻煩換一隻手。”
美甲師打斷金忘憂剛要發資訊的手。
左甜:“你為什麼要把陸寧遠丟到墓園啊?他哭的好晦氣的!”
金忘憂:“你舅媽死了,你舅舅如果要續絃的話,可不得重新找人嗎?”
左甜:“你這驢唇不對馬嘴的說啥呢?他和我舅舅續絃有什麼關係嗎?”
金忘憂:“陸寧遠十七歲的時候和你舅舅好過。”
左甜:好過?那種好過?有多好?
左甜:“媽媽,你沒開玩笑吧?”
金忘憂:“也就認識了一個月吧,你舅舅辦公室的抽屜裡有張照片,那張照片是陸寧遠高中畢業你舅舅送花的時候在學校的柳樹下拍的。”
左甜幾乎驚呆了,嘴巴半張著,眉頭皺皺巴巴的,金忘憂一隻手還在手機上操作著,左甜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復。
金忘憂將手機裡的一張照片擺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