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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哪裡錯了, 你不該在宮裡的。”
“冷司衣,你在說什麼?可是還有事?”岑月壓下心底莫名的驚慌之感, 疑惑地看向冷蓉,裝作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一般問道。
只見她低下頭,叫人看不出其臉上是何表情, 聲音沒有半絲起伏:“沒有,奴婢並未說什麼。貴嬪若是沒有別的吩咐, 奴婢等就告退了。”
“許是本嬪聽錯了。退下罷,清芽, 送一送冷司衣。”岑月也沒有追問之意,只是隨口說了句, 吩咐清芽將人送出去。
等人離開了, 她才松開繃緊的心神,靠到軟榻上,尋思起冷蓉說那句話, 是什麼用意,又為何會突然冒出那麼一句話。聽起來,就像是……知曉原本該是什麼樣, 自己會在哪似的。
這麼一想, 岑月忽想到一個極為荒謬的可能, 噔時驚出一身冷汗!冷蓉她會不會……也有與自己一樣的機緣?!若是, 她方才古怪的言辭和態度,也就能夠解釋得通了。
可是,自己得到的那段記憶又是怎麼回事?這其間, 會有什麼關聯嗎?
越想越覺得迷糊,岑月索性將之放到一邊,反正以她如今知道的,是沒法將事情理清楚了。她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得掩飾好可能會洩露自己得了機緣、重活一世之事,尤其不能叫冷蓉發現。不然別說護住家人,複前世之仇,連自己的性命都難保。
要知道世人對此種靈異鬼怪之事,是一向諱莫如深的。她以前就聽說過,她們家隔壁村有個人,就是因為村裡人都說他是鬼附身,結果被一把火活活燒死了。尋常百姓尚且如此,在皇宮之中,就更是禁忌了。
不知自己方才的反應,有沒有令冷蓉放下懷疑。但也有另外一種,對自己而言最好的可能,就是冷蓉她剛才說那麼一句話,只是隨口的試探,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罷了,不管如何,自己都要更加小心謹慎便是。岑月思來想去,最後還是無奈地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主子,若是累了,不如奴婢為您通通頭,順便也讓您試試奴婢的手藝。主子覺得可好?”見她靠在軟榻一角,神情略顯疲憊;站在一旁,一直沒有出聲的清如輕聲提議道。
“也好。”岑月抬眸看了她一眼,無有不可地答應了,反正此時也閑著無事。
當了五年多的宮女,頭回被人伺候,岑月起初還真有點不太適應;不過清如梳頭的手藝的確不錯。被她通頭後,自己整個人都覺得鬆快不少。
“清如,你說自己進宮三年了,原先在尚衣局,那針線應該相當不錯?”
岑月看著銅鏡裡頭為自己梳頭的清如,問道。
“奴婢針線尚可,若是主子不嫌棄,奴婢日後便給主子做些衣衫。”清如有些靦腆地笑了笑,“主子想要梳什麼頭?”
“梳個尋常些的就成,一會我要去寧禧宮拜見太後,不必太出挑。”岑月想了想才說道。反正這幾日自己算是出盡風頭了,妝容上還是別太出挑招人眼的好。而太後那,尚且不知對自己會是何態度,中規中矩最為妥當。
“那奴婢就給您梳個傾髻吧,既不過於出挑,也好看。”似乎是見她並不嚴苛,清如略有些放鬆,笑著提議說,然後手上動作飛快;不過半個時辰,便弄好了。
“清如果真是手巧,不過是尋常的傾髻,也能梳得如此別致好看。”岑月打量了下鏡中的自己,感覺與先前完全不同,不由出聲贊道。
她想了下,從皇上賞賜的東西裡頭,翻出一支簪花銀釵,插到清如的發髻上:“本嬪方才就在想,這支銀釵你用著會合適;如今一看,果真如此。你可別推說不能收,你日後多替本嬪梳些好看的發髻就是了。”
清如伸手摸了下頭上插著的銀釵,臉上露出欣喜,仍是一副靦腆的模樣:“多謝主子賞賜,奴婢絕不辜負您的厚望。”
看著她這副歡喜的模樣,岑月也跟著笑了下,然後看了眼更漏,驚覺就快到用午膳的時候了。
還沒等她叫人去傳膳,清芽就急匆匆跑了進來,說是皇上傳她去正陽殿,福滿公公已經在外頭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