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點頭笑道：“我學過幾年武術，飛簷走壁不在話下，不敢自稱飛人。”
刑警隊長握住姜洛的手，稱讚道：“你太謙虛了，感謝你提供線索，我們一定好好審訊嫌疑人，儘快給你們一個交代。”
“咔咔！”
手銬、腳鏈一套，後腦勺頂著兩把手槍，雅雯頹廢地垂下頭，哭得稀里嘩啦。
姜洛想了想，雅雯詭計多端，很可能現在假裝軟弱， 一出酒店就襲警，上次紅蓮教堂主馮天慧就用這招金蟬脫殼。
“警察同志，我擔心這傢伙再搗亂，陪你們一起回警局吧。”
刑警隊長深深看了姜洛一眼，眼珠一轉，旋即笑道：“我們求之不得，麻煩你了。”
“別客氣，舉手之勞而已。”
姜洛大手一按，雅雯頓時疼地目眥欲裂，嚇得魂飛魄散。
姜洛的力道不大，但手中緊攥的白薇在頃刻間就能要她的命，她怎能不怕？
四名刑警連同姜洛，押著外表甜美的雅雯坐電梯下樓，這個陣仗可不小，驚動了不少人。
但誰也不敢過問警方的行動，最多抑制不住好奇心多瞅幾眼。
警車能乘六個人，姜洛和雅雯正好能坐下，刑警隊長一上車就開始鼓搗手機，其餘警察一聲不吭，姜洛更沒興趣過問他的隱私。
警車內靜地出奇，雅雯的呻吟聲顯得很突兀。
到警局後，兩名警察把雅雯帶進審訊室。
隊長給姜洛搬了張椅子，又給他倒杯水，請他現在大廳坐一會兒。
姜洛沒意見，展開一張報紙隨意看著。
十分鐘後，刑警隊長湊過來，笑道：“姜先生，我上司想見你，麻煩你過來一下。”
姜洛微微一怔，“見我幹嘛？我好像沒犯法。”
“當然，你沒任何違法行為，我的上司沒有任何惡意，只是想跟你談談”，隊長笑呵呵地說，做了個請的動作。
姜洛點點頭，隨他走進一間辦公室。
裡面的陳設很簡單，一張辦公桌，三把椅子，兩盆綠色盆栽，一個飲水機，牆上貼著各自宣傳畫報。
一個男人坐在辦公桌後，濃眉大眼，小平頭，大概三十左右，比刑警隊長還年輕幾歲，沒穿制服，右耳上打了耳洞，戴著一個祖母綠耳釘。
姜洛心生疑惑，公安局的領導居然敢戴名貴的祖母綠耳釘？不怕被紀委請去喝茶？
即使耳釘是假的，或者他沒有任何貪腐問題，一個在公安機關上班的大男人戴耳釘也很彆扭。
刑警隊長朝男人一鞠躬，笑著退出去。
男人放下水杯，站起來，冷漠地打量姜洛幾眼。
“聽林平說，你一個人制服作亂的吸血鬼？”
姜洛回道：“沒錯，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出去亂說，這事兒就咽在肚子裡，日後有人問起，我就說楊總死於仇殺。”
男人沉吟一聲，又問：“我想知道，你一個小開，為何有這麼大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