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之間務必相距兩三日之內的路程,以便能夠在一路被包圍後至少兩路人馬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前來救援。
兩軍之間需每日通報各自軍情,每佔一城則派兵至少五千守衛城池,用以肅清城周隱去的小股戎兵。
各路大軍進攻時只帶兩週可以使用的糧草不設定糧隊,所以各路大軍無論勝敗務必於一周內進行完畢。
屆時鞏固奪回的土地內各處城防,再調撥糧草囤積前線。
如此週而復始才能達到逐步蠶食被戎人佔領土地的目的。
而且戎軍畢竟人少,新招募的兵士戰鬥力不足,所以這一階段戎軍見反攻大軍氣勢如虹,不大可能會與齊楚數十萬大軍正面決戰。
他們極有可能會選擇當初在秦嵐郡擊潰左將軍方帥時的策略,用騎兵突襲大軍身後,襲擾糧道,奪取糧草。
但如果按照我的計劃實施,那他們就無法做到這一點了。
只不過數十萬大軍北伐,並非紙上談兵那麼簡單,所以必須要有人坐鎮中樞指揮,此人統領兩國聯軍,務必要將一切行軍用兵的時間程序都安排的嚴絲合縫,否則一個不妥就會讓戎人騎兵鑽了空子。
......”
樗裡驊面色冷峻的侃侃談論著自己的想法,而蕭文考也明白了樗裡驊的意圖。見他不為秦國爭取援軍反而為齊國收復失地出謀劃策起來,蕭文考不免心中感激之下目光復雜的看了樗裡驊一眼後緩緩坐了下去。
樗裡驊的一席話自然讓閣中眾人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原本眾人都對楚軍北上抱有十分樂觀的情緒,覺得只要楚軍一出,那無論是收復齊國還是秦國不說水到渠成,手到擒來那麼簡單,但也是極有可能能夠實現的事情。
所以他們才敢將秦國趙之海等人拒於門外,不想讓他們參與北伐收復失地之事在從中取利。
可是今夜宴席上,趙之海與樗裡驊先後的一番分析又讓諸臣從盲目的樂觀變為了極端的悲觀,特別是趙之海在明確表示自己沒有辦法對付戎人之後,這種悲觀情緒一度達到了極點。
可此時樗裡驊的一席話卻讓眾人聞之心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雖然他們聽的清楚,樗裡驊也對這番作戰計劃的難度特別強調了一通,但有辦法總是比沒有辦法要強上許多的。
一時間,閣內再次議論紛紛了起來。每個人都與身旁的人就樗裡驊提出的辦法在逐字參詳,仔細的推演了起來。
不多時後,只見蜀國劉執身旁一名圓臉中年人向樗裡驊拱手問道:“樗裡將軍,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樗裡將軍是想讓我們共同推舉出一名統帥來統御天下全盤的戰事,就如同當年王河少師那樣。
是也不是?”
樗裡驊皺眉看了看那說話口氣頗為不善之人,微微點頭說道:“這位大人理解的不錯,樗裡驊本意是想推舉出齊楚聯軍的統帥,但如果有人能夠承擔天下抗戎的責任,那也是天下百姓的幸事。”
他剛說罷,那人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劉執,立刻鄭聲說道:“我蜀國雖然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