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寒凌厲的眼神在掃過全車廂之後,就無波無瀾的落在她的身上,冷肅、漠然。
好似不認識蘇婉一樣,沒有什麼反應,姿勢也沒有變過。
在這個人挨著人,同學就坐在自己身旁的狹小車廂,隨便一個細微的動作和神情都能被人察覺。
蘇婉腳下小巧的解放軍鞋頭又小幅度的踢了踢霍梟寒的皮鞋頭。
動作就像是戀人之間晴天點水式的親琢一樣,透著若有若無的曖昧。
霍梟寒的眼睛依舊端正的直視著前方,似乎並沒有在看蘇婉,但是眼角餘光一直都落在蘇婉的身上。
修長的長腿一直保持著姿勢不變,不進不退,任由著蘇婉一下下的踢著他的皮鞋鞋尖。
蘇婉抿著唇偷瞄著霍梟寒的神色,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同學,見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繪聲繪色講故事的指導員身上時。
又抬起鞋尖輕踩在了霍梟寒的皮鞋上,在他鋥亮的鞋面上印上鞋印。
但是霍梟寒依舊不動如山,腳就跟焊在車廂地板上一樣沒有反應。
蘇婉就繼續小幅度,輕柔的踢著、踩著。
像極了一隻小野貓揹著人在他身上肆無忌憚的撒歡,衝著他撒嬌、呢喃。
車子在這時駛入山間隧道,頓時整個車廂內都陷入到一片黑暗當中。
反倒讓二營長和指導員說的戰爭故事更加有氛圍感,彷彿參加了老一輩的革命一般。
蘇婉趁機將腳往上抬,小貓似的蹭著霍梟寒的小腿兒。
也不知道是因為要避嫌這段禁忌關係,注意軍隊紀律,還是因為昨晚上她不小心鴿了他生氣了。
男人高冷嚴肅的很。
跟個禁慾佛子一般,無動於衷。
下一秒,她作亂的腳就被一隻大手攥住,粗糙覆著薄繭的手磨著她細嫩纖巧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