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的人,參與了秦淮河上的事情?”方瀟也是喃喃了一陣後說道,“好,這件事我知道了。”
“我說哥,你永遠這幅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不累啊。”方詠寧也是誹了方瀟兩句後翻窗出了方瀟的屋子。惹得方瀟也是一陣叫罵︰“你這死丫頭,怎麼還從我窗戶走啊。”
“少爺,發生了什麼事嗎?”丫鬟的聲音也是在外面響起。
“沒事,一隻貓溜進來了。已經被我趕走了。”方瀟也是簡單說了兩句後打發走了丫鬟。
“那少爺我告退了。”那丫鬟也是身子低了低後走了出去。而方瀟則是眯著眼楮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而在河岸上,桑丘志身上滿是劍傷。卻已經舉著兩把分水刺看著那個簑衣人。而簑衣人貌似也好不到哪裡去,這肩頭的兩個傷口也是映出了殷紅。
“我說漁夫,你這本事也太差了。我要不是看到這滿地自己人的屍體,還真以為你佔到了便宜。”而白鬍子老者似乎真得遵守了自己的諾言,站在一旁開口說道。而順著他那伸出的手指,那地上也是散落著十來具穿著黑衣的屍體。
“樵夫,你要出手就趕緊的,不然你很快就拿不到那份錢了。”被叫做漁夫的簑衣人也是劍一抖,一道劍氣就奔著桑丘志而去。桑丘志也是手中分水刺一點地往外飛了三丈遠,又是把這兩把分水刺一個交差,一個十字就分向了那漁夫。漁夫也是一聲冷哼,手中的劍也是又快了幾分,一個長劍飛行直接挑飛了這個分水刺。而桑丘志畢竟也是地榜上的人,手中另一把分水刺也是直接奔著漁夫的面門而去,這漁夫也是一把劍被桑丘志控制,另一肩上的傷讓他動彈不得,眼看這劍就要刺進漁夫的面門,一把斧頭也是突兀地出現在分水刺前,剛剛好擋住了這一劍。
“別說老夫不動規矩,我直說我不殺你,沒說不救人。雖然我不喜歡這個釣魚的,但是他死了我不好和上面交代。”樵夫說著也是斧頭上一用力,將這桑丘志給震開了。
而漁夫則是喘著粗氣說道︰“老爺子,這個情我記下來。”
“你有這個心還是先把桑丘志給我解決掉吧。”樵夫也是收起了斧頭站在一旁。
“放心,雖然我們不是地榜上的人,但是我們想殺人沒人能攔得住。”漁夫也是笑著解開了簑衣,頓時看見他從這簑衣中又抽出了三把劍。全部握在手中。
“這年頭劍多就厲害了?”桑丘志也是朗聲笑著。
而那漁夫則是沒有理會他,手中的劍也是一分輕笑著說道︰“四劍天解。”
頓時一個健步沖了上去,兩個回合的交錯後。桑丘志也是應聲倒地。
“地榜高手不過如此。”漁夫也是笑著放下了手中的劍。
“如果你能看看你腹部的傷口的話,我想我會認同你的話的。”樵夫也是笑著走了過去。而漁夫則是冷哼了一聲後倒了下去,樵夫也是將他扶住,簡單點穴止住血後說道︰“我說過你救你,但是你能不能完全活下來就不是我的事情了。”說完也是將他背住往遠處走去。而在走的時候樵夫也是看了一眼桑丘志的腦袋,也是笑著搖了搖頭。一代梟雄至此落幕,不由得讓人心生憐惜。看著岸邊那些已經長起來的雜草輕輕掩蓋在桑丘志和那些黑衣殺手的臉上,一種蕭瑟也是遍佈了整個河岸。
而當劉玉田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這次劉玉田甚至不知道是喜是悲。只得把外面的方瀟三人全部叫了回來。
“你知道什麼事情嗎?”打早上被捕快敲門叫回來的方瀟也是偏著腦袋問牧流。
“好像是桑丘志死了。”牧流也是緩緩地說道。
“這天氣也是挺好啊,你別給我說鬼話。”方瀟也是瞪了牧流一眼說道。
“騙你幹什麼,等會兒老劉頭出來了,不就知道了?”牧流也是白了他一眼後說道,“不說麼,你說我不說。說了你又不信。真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