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雪叔?方瀟回去會影響大局?”甦憂憐也是疑問道。
“你回去,難免會讓人嚼舌根,此中細節我想你應該能明白。”雪濃也是看著方瀟說道。
方瀟聞言也是低頭思索了一下,就抬起頭來說道︰“憂憐,雪叔說的沒錯,我現在回去影響不了大局,但卻會被有心之人利用,說我父親將兒子也招回來,是為了圖謀什麼。這麼一來反倒被動。”
“原來如此,只是了離水月閣之事已經三月有餘,為什麼京城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呢?”甦憂憐也是不解地向雪濃問道,“我聽父親說,皇上乃是年少登基,乃是果決的帝王,怎麼在這件事上,如此猶豫不定呢?”
“你呀,我下次要對你父親說一下,讓你少接觸這些東西。”雪濃也是先笑著指了指甦憂憐而後繼續開口說道︰“這件事說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要我看的話也就兩點,一來是皇上重情義,對這唯一的伯父不忍心動手,二來就是太上皇手裡還有不少的勢力,這些勢力牽制這皇上的手腳,讓他不敢動作不敢太大。”
“那這福王在南京行事也是聖上不能有動作。”方瀟也是笑著問道。
“這絕對不會,你自己不是也笑了嗎?”雪濃也是搖頭說道,“與其說是放任福王,還不如說是給在南京的太子和官吏們考個試。”
“考試?”甦憂憐顯然有些不理解。
“也就是說,聖上對於兩京絕對是把握在手裡的,這不過是借著福王來看看南京的官吏的選擇,以及太子的應對。”方瀟也是說道。
“那麼說,這都是一場戲?”甦憂憐說道。
“戲?憂憐這看法倒也不錯,只不過這究竟是皇上的獨角戲還是對角戲就不一定了。”雪濃也是向著甦憂憐說道。
“雪叔你不是說,皇上把局勢全握在手裡嗎?”甦憂憐也是問道。雪濃再看了一眼方瀟,見他也是思索的樣子便開口道︰“我說的是南京城,而不是皇上與太上皇的爭鬥。”
“您是說有些勢力會耐不住寂寞?”方瀟也是馬上被點明瞭。
“沒錯,你看著吧,這段時間的南京一定會非常熱鬧。”雪濃說著見方瀟的眼神有些凝重也是一拍他的肩說道,“你也不用急,再過上一段時間,你就可以啟程了。”
“雪叔你前面不是才說方瀟不能回去嗎?甦憂憐也是問道。
“過年時間,還不能回去閤家團聚一下嗎?”雪濃也是意味深長地一笑。
“方瀟明白了。”方瀟也是一笑。
“你別得意,這南京年邊定是麻煩不斷,你去了也要小心應對。”雪濃也是教訓道,“還有憂憐你不用想了,風清已經給我來信,後天就回京城吧。”
“啊,為什麼呀。”甦憂憐也是嘟著嘴說道。
“為什麼?你別問我啊,你可以問問你父親啊。”雪濃也是戲謔著。
“哼。”甦憂憐也是一扭身走了。
“你說這丫頭,連家都不願意回了。”雪濃也是給了方瀟一個你解決的眼神。
“想來是憂憐還是有玩心,想到南京去見識一番罷了。”方瀟哪裡看不懂雪濃的眼神,卻輕輕地劃了過去,不時有尋了個藉口就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