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莫清煩的大笑,四面也不由得出現了不少早準備好的人影。“雪濃,算出又如何?這個杭州城都是我的人,你最後也不過是和肖青譚一樣的命運。”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剛剛說過了,我剛剛控制了一下週伯昌和楊豐智,我這邊人手明顯是不夠的,所以我請了點人過來。”
“難道!”莫清煩看著雪濃這張不動聲色地臉也是開口道,“不可能,你們所有的信件都被我截了下來。”
但劉玉田走了出來擊碎他所有的幻想。“你漏算了一個,那就是我和應天府六扇門的關系,我與劉玉田的幹兒子是至交好友,所以那日六扇門的船隊返程時,我將一封諜報隨著我的私人信件一起發了過去。”
“莫大人,我們也有十來年沒見了吧。”劉玉田也是在樓上打量了莫清煩一陣說道。
“劉大捕頭,我們沒什麼可寒暄的了吧。既然連地榜的上的人物也出來了,我就只能看看自己的功夫長進了沒有。”莫清煩也是從馬貴那接過一把劍說道。水月閣閣的人見此也是將武器全部露了出來。
不知誰先動了手,一場混戰已然爆發了開了。馬貴和那日殘餘的兩個黑衣壯漢早就纏上了,而血無則是早已盯住了那個黃衣劍客。橫槍在他身前說道︰“你還欠我一戰,以及肖青譚的一條命。”血無的聲音冷得彷彿來自地獄十八層。
那黃衣劍客也不說話,手中劍鋒已經奔著血無而去,血無則是雙槍一擺,一個夜查探海奔著他的面門而去,那黃衣劍客知道一旦兵器相交就是內力的比拼,所以也是畫出一道劍芒就憑著輕功往外延走。血無哪裡肯依他,槍身一挺奔著他追去,一道勁風攜著槍尖追著那黃衣劍客的後背而去,黃衣劍客一心只想走脫,也不回身,只是踏著馬車往高處走,血無槍尖戳在了糧食上也不惱,轉身帶著一張更加冰冷的臉追了上去。
“莫大人,這麼多年沒見何必這麼招待我。”劉玉田也不用刀,才與莫清煩對了一掌,暗說這老頭竟然不知不覺練了這麼一手好功夫,嘴上卻依舊說的飛快。
“你們六扇門的都只是嘴皮子溜嗎?”莫清煩與他對了一掌,自然自己也並不好受,於是喘息之機反唇相譏道。
“不比你,我們六扇門誰都惹不起自然要學會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啊。”劉玉田也是暗暗蓄力,但臉上卻帶著笑說道。
“我說你們這點功夫,還不夠看的啊。”雪濃那頭槍尖早就挑飛了那兩個黑衣壯漢,馬貴也是內力暗運想出其不意。不料雪濃又開口道︰“蓮花絕,沒想到你還是曹安化的徒弟,不過你連他的皮毛都沒學到。”
馬貴也是沒想到才一起手就被雪濃看穿,但嘴上也是不饒人道︰“你看穿了也未必能打得過。”但他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雪濃一槍掃倒在地。
“要不是想著,等會兒把你交給東廠,你以為你和那兩個黑衣服的廢物有什麼區別嗎?”雪濃看著真側躺著吐著血的馬貴也是冷冷地說道。
而方瀟則是沒有高手與他相對,他便手裡拿著扇子,逍遙扇一出,在人群中猶如虎入羊群,不一會就是十來人倒在了地上。這還是方瀟實在不忍心下殺手,全部只是敲暈的緣故。雪濃槍尖指著馬貴,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為方瀟的手下留情搖了搖頭,不過他並沒有加入那裡的戰局,因為在他心裡還是兵對兵將對將顯得更在合適。
“劉玉田,你不如當年了,你這地榜第一給了思問閣多少錢啊。”莫清煩掌不留情是嘴更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