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在林元體內設了一道禁制，收回手掌道：“你這要求不過分，聽完之後我會抽取你體內的‘源炁珠’，因為你已經把它融合了，所以你也會身死道消。為了回報，你可以把遺願告訴我，我會幫你完成的。”
“真的嗎？”
“老身雖說有些對不住你，但言出必踐！”
“我還想跟我的妻子生一個小孩，不，兩……三個吧！”
“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思消遣老身！”老婦一聲冷笑。
“前輩你說過言出必踐的！”林元一臉嚴肅。
老婦臉一熱，隨即道：“好，烏洛那女娃不是你的妻子嗎，我會給你半天的時間。”
“這個……我的妻子不是她。”林元完全沒想到這一節，搬個石頭卻砸了自己腳趾。
老婦臉一寒：“你還是個始亂終棄的人渣啊，那我就沒什麼愧疚了。”
林元往橫枝上一坐：“請前輩開始講故事吧。”
老婦訝然：“你不怕死？”
“怕！但我喜歡聽故事，小時候睡覺前不聽媽媽講個故事就睡不著，媽媽說死了跟睡覺是一樣的。”
老婦重新打量起林元來，如果不是源炁珠，她覺得自己還真有些欣賞這小子。
“現在這片大陸屬於第三紀文明，而我是這裡的第一批生靈。這棵古楓就是我的本源體，歷經幾百萬年我終於修成正果，也就是人形。卻沒想到被銀河陣禁錮在這裡……”
林元這是第二次聽說‘銀河陣’了，第一次是在海底遺蹟水靈說的。但水靈靈智有限，林元沒有從她那裡得到更多的資訊。
“你小子別以為‘人’就是你們人族，寰間任何生命都有化形的權利，所謂的人族只不過早於其他生命罷了。老身被困也都是人族那幾位高高在上的陰謀……哼！這次出去我會一一找他們清算。”老婦眼裡現過一絲陰狠。
“那前輩就是‘妖’族了。”
老婦手掌一抬又緩緩放下了。
“什麼妖魔、鬼怪，整個寰宇億萬生靈都有生化的權利，人族化形之前也不知道是什麼精怪蛆豸，得天獨厚罷了。”
“這也是天意吧。”林元嘆了一聲。老婦盯著林元看他似乎不是做作，這話她不得不承認。殊不知林元心裡已經浪潮翻滾。
“生息逐漸演化為傳承，就有了利益之爭。人族因為這點優勢不斷打壓排擠其他族類，豈不知上天還是公平的。人族相對其他物種很脆弱，準確的地說在修煉之前。比如我們一但化形就至少達到元嬰之上了。”
林元仔細想想還真是，這就是平衡嗎？！
“巫蠱門是前輩創立的嗎？”
老婦看他一眼：“我只不過傳授給了蚩尤一點技能罷了，連弟子都不算。換句話說巫蠱門跟我沒什麼關係，是蚩尤的後人創立的……”
“因果呢？”
老婦一聲冷笑：“這點因果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你不是不承認烏洛是你的妻子嗎？”
“我就不能有幾位妻子嗎？”
“可以，這跟我沒什麼關係，別跟我扯什麼因果。”相比源炁珠，林元的小命在老婦眼裡一錢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