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晚低頭看著自己腳底下的果酒,伸手扶額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飄絮,扶我去休息會兒吧,我頭有些疼。”
飄絮有些擔憂的彎腰扶住她,蕭雲嬌看著她們起身去了後院,也起身跟上,此等大戲,她不去看著多不好,
兩人一路來到靖王府為賓客準備休息的房間,飄絮聞著這屋子裡濃郁的香氣說道:“夫人,這香氣太盛,奴婢扶你去其他房間吧。”
只可惜話音剛落,就被一棍子敲暈,程意晚眸光漸冷,卻是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喊道:“飄絮,飄絮。”
蕭雲嬌沒有帶丫鬟前來,怕被母親發現,她捂著口鼻冷笑道:“程意晚,你就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大禮吧。”
她自認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也正是這份自信才給了程意晚反手的機會,她目光一瞬清明,哪裡像是吃了合歡散的樣子。
“郡主這份大禮,我可招架不了,還是郡主自己享用吧。”
說罷,伸手將蕭雲嬌拉過來,用腳絆倒她,腳步極快的走出房門,蕭雲嬌猝不及防,口中手帕落下,大量的催情散撲鼻而來。
她聽著外面落鎖的聲音,心中陷入絕望,抬頭看向那已經朝著她而來的乞丐,為了徹底羞辱程意晚,她找的人可不會是什麼好人。
怕事情辦不成,她甚至還提前給這些乞丐也餵了合歡散,再加上房中的催情散,此時那些人的臉上滿是紅暈。
她的目光也有一瞬呆滯,很快就被這香氣給迷惑,只知道自己體內很熱,不,不應該是這樣的,在這裡的應該是程意晚那個賤人!怎麼會是她?
房中很快響起女子淒厲的哭聲和衣服被撕毀的聲音,程意晚冷眼看著這一切,蕭雲嬌,若不是你存了害人的心思,也不會自食其果。
說來還要感謝你的這份自信,不然我還得花點時間騙你進來才是。
裡面嬌柔的聲音不斷,程意晚也沒有再聽下去,她拖著飄絮到假山後,然後自己鬆開領口,用力在自己臉上拍打一番,裝作紅暈。
頭上髮簪和首飾掉了一地,做完這一切,她出聲喚著飄絮,幾聲下去,飄絮這才悠悠轉醒,睜開眼看到程意晚這幅樣子,瞬間什麼瞌睡也沒了。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她扶住程意晚,就見她急切的喘息兩聲道:“那杯果酒有問題,好似是什麼催情的藥物,你快去找人過來。”
靖王府的嫡女在府中和乞丐苟合,這般好戲當然要有人觀摩,其實花落只猜中了她一半的心思,她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離間裴商玉和靖王。
蕭雲嬌想要算計她,結果被她反將一軍,自食惡果,等蕭雲嬌徹底清醒後,必然會將所有罪名推到她身上。
到那時,她一番苦肉計上演,只說自己是喝了靖王府的果酒才變成這幅樣子,說不定是靖王府想毀她清白,結果反而毀了蕭雲嬌。
裴商玉那般要強且說一不二的人,有人算計他的女人,他豈會善罷甘休??
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只要讓靖王和裴商玉產生嫌隙,她的目的就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