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運通瞪眼:“你說她認識齊老先生?”
許程國端著茶杯吹氣,慢慢悠悠開口:“我怎麼知道,你們得問老祁啊。”
兩人同時看向祁振。
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祁振直接點頭:“認識,齊老時常誇向莞,也是齊老託我照看著那孩子的,我後面找人調查過,是個好孩子。”
華運通暗暗稱奇:“難得見你夸人,你兒子長這麼大估計都沒被你誇過一句好,不過說來也是真巧,兜兜轉轉還是自己人,哈哈,你們說這北市多小。”
“得了吧,人是老祁的大侄女,可不是我們的,你可別想打人孩子的主意,齊老先生可說了,不想看見你,”許程國毫不客氣戳穿華運通的小算盤。
“齊老先生是說暫時不想看見我,也沒說這輩子都不想看見我啊,再說了,老祁的大侄女不也是我們的大侄女嘛,以後都長點心吧。”
曹文立與許程國看了眼沒有說話的祁振,心裡有數了,笑著點頭應下。
過了一會兒祁振沉聲道:“也不用刻意關照,那孩子還在讀書,跟咱們估計一年也見不到一次。”
“我說老祁,你對你這位大侄女是不是不太瞭解啊,你知道她今天是來幹什麼的嗎?前段時間在郊區那邊開的服裝廠你知道吧,上次你還問過我,就你嘴裡那位還在讀書的小丫頭,人可是那服裝廠的老闆,今天來彭慶梁說是帶她來長見識的,你信嗎?”
祁振錯愕的看著華運通,半晌才開口:“那服裝廠她開的?你怎麼知道的?你也查她了?”
“我還不至於去關注一個小姑娘,前段時間你不是讓我想法子弄些糧食去部隊嗎,我就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誰手裡有東西,就查到彭慶梁頭上了,好傢伙,不查不知道,小鄭說那服裝廠就是彭慶梁和大侄女一起開的,地皮還是老曹給批的。”
祁振確實沒想到向莞竟然是那家服裝廠的老闆,在祁振印象中,向莞就是一個孝順長輩成績優異的好學生,不管是模樣還是說話都十分乖巧,誰能想到竟然還開廠了。
以華運通的手腕,資訊肯定不會錯。
這下祁振又不說話了。
許程國看向華運通,語氣裡充滿不可思議:“這孩子才多大啊,就當老闆了?不是還在讀書嗎。”
曹文立說道:“我知道的時候也嚇一跳,只能說咱們大侄女聰明,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子,而且聽說服裝廠出來的那些衣服款式,都是咱們大侄女設計的,再說剛剛他們兩個來家裡談事情,雖然大侄女全程沒說話,但是根據我的觀察,彭慶梁那小子可時不時就看大侄女眼色,兩人搭夥做生意,指不定誰聽誰的呢。”
許程國唏噓不已,直嘆:“真是人不可貌相,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猛然間祁振抬頭:“談事情?談什麼事兒?”
華運通曹文立兩人對視一眼,華運通開口:“也不是什麼事兒,這不是家裡那位看上服裝廠的生意了嘛,讓我和曹文立找他們談談。”
“怎麼,明搶?以權壓人?”
華運通頓時吹鬍子瞪眼:“我他媽是那種人嗎,我們就是準備跟他們服裝廠合作,現在全國各地大力支援經商,再不發展經濟上面怎麼辦,拿不出錢來怎麼發展,怎麼嚇跑洋鬼子,北市那麼多人還在觀望,總要有人打頭陣,我們的位置不允許我們插手生意上的事,但可以讓家裡那位去做啊。”
曹文立附和:“是啊,我家那口子成天唸叨沒事做,我就想著讓她盤兩個門店賣賣衣服,有事兒做了眼睛也不會成天盯在我身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