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吹來,謝昭打了個冷顫,舌尖辛辣感顯的突兀,謝昭似乎想起了什麼,抬手擋在了兩人之間。
掌心間落下一抹柔軟,謝昭眼神慌促閃躲。
江懷瑜皺眉,聲音不悅:“不讓?”
謝昭臉色浮上難堪,聲音含糊不清:“我吃了大蒜。”
演完戲,她雖吃了口香糖緩解,但嘴裡辛辣的感覺依舊在。
江懷瑜愣住,眉間壓著慍怒漸漸消散,謝昭又弱弱的接了一句:“還喝了牛奶。”
牛奶和大蒜的衝擊力有多強,只有試過的人知道,難怪程光霽的表情那麼嫌棄。
江懷瑜笑了:“你挺壞啊。”
謝昭裝的乖巧,眼波抬動,沒應聲,心裡卻有一道小聲音抗議著:哪有你壞。
江懷瑜把她圍在胸前,盯了一會,目光泛起懶意,輕懶的聲音落在謝昭的耳邊:“走了。”
被遮擋的光線撲了過來,晃得謝昭睜不開眼。
過了一會,謝昭放下心悸,撿起掉落的外套,擋了擋灰,披在身上。
他離開的那一瞬,明明沒多冷的天,卻襲來一陣鋪天蓋地的寒意。
小助理一直在原地等謝昭,看見謝昭出來,她才鬆了口氣,上前問:“昭姐,太子爺沒把你怎麼樣吧?”
謝昭搖頭,“沒。”
“那就好。”小助理扶了扶胸口,她又說:“剛才看見太子爺出來,我就想進去找你,但他跟我說讓你緩會兒。”
謝昭的臉驟然變熱,他這樣說,好像兩人真的發生了什麼似的。
小助理的頭探過來,謝昭想解釋的話扼在了嗓子裡。
可以解釋反倒是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她斂了眸,最終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