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攘的人群裡,一雙柔軟的小手勾著他的手心,又癢又酥。
遠遠看去,兩人一黑一白的運動服,好似情侶。
上了車,江懷瑜怠惰的倚在副駕駛上,手裡漫不經心的把玩著謝昭做的牌子。
“給我做的?”
江懷瑜早就摘掉了墨鏡,一雙墨色深眸盯著那個看上去極為簡陋的牌子。
謝昭啟動車子,嗯了聲。
江懷瑜掀了掀眼皮,嫌棄道:“真醜。”
謝昭沒吱聲,心裡卻腹誹,醜不還是把你接到了。
“衣服洗乾淨沒?”
“回去給你送過去。”
簡單的兩句話後,車內陷入了靜默。
謝昭跟江懷瑜沒什麼過多的接觸,除了身體交融在一塊過,謝昭並不是諂媚的性子,江懷瑜更不像是輕易就能搭上話的人。
謝昭怕聊不好,破壞形象,索性就不說話。
可太過於沉默,又有點尷尬。
謝昭想放一首輕快的歌緩解下,於是她點開了播放臺。
音樂溢位聲,一首英文歌,節奏還算輕快,凝滯的空氣逐漸流動了起來。
聽到後面,謝昭愈發覺得不對勁,歌詞怎麼越發的低俗了。
江懷瑜視線裡滿是興味,唇角極輕的勾了下,發出一聲輕笑。
他也聽出來了。
謝昭有些慌亂的關掉音樂,她沒想過張導的曲風居然是這樣的,害她在他面前失態。
江懷瑜鬆弛低啞的嗓音蔓延在耳邊,“Beitfairandhaveasenseofcreed”
是關掉前播放的最後一句歌詞。
比起音樂,聽他念出來,似乎更有感覺,謝昭渾身發燥。
江懷瑜視線不著痕跡地偏向謝昭,語氣裡沾著點調謔:“謝小姐的聽歌品味蠻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