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也不虧是提前做了功課的,先不談關於申請KE素臨床實驗的事情,而是和阮彬聊了起來。主要是他聊起一個話題,然後讓那六個大洋馬和阮彬聊,當然,說的都是英語。
雙方都聽得懂。
聊著聊著,菜上來了。
一邊吃,一邊繼續聊。
然後,勸酒的環節就開始了。
勸酒幾杯之後,阮彬就看出這六個大洋馬的確不怎麼會勸酒,反正他看出這六個大洋馬想要灌醉自己。
嗯,不過看到迪恩精心準備了六個大洋馬和自己喝酒,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嗯,不錯,有點夠意思!
一個小時之後。
“哎呀臥槽,這大洋馬挺能喝的啊!”阮彬有些舌頭變大。
一個小時,他已經喝了三瓶洋酒了。
這六個大洋馬估計也平均喝了4瓶洋酒了。
其中只有一個醉醺醺,另外五個大洋馬貌似還可以繼續喝。
恍然。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阮彬都覺得頭暈了,他一共喝了6瓶洋酒,按理說,換成普通人,不是在去醫院就是在去醫院的路上,或者就是直接嗝屁了。
另外這六個大洋馬也是統統醉倒在地了。
就連迪恩也是醉倒在地。
“哎呀,真的是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沒意思啊。”阮彬點燃一支香菸,忽然有一種孤獨求敗的感覺。
這一晚。
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沒辦法。
喝醉了。
想事情了。
那就去搞事情了。
第二天,阮彬神清氣爽的起來,他今天休息。
中午準備離開酒店的時候,迪恩電話響起來了,約他和早茶。
嗯,對方估計是想起關於KE素的事情還沒有談吧?亡羊補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