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談妥,打算明天上午手術!
今天就可以讓董成彭的兒子入院住著。
手術是定在第二天上午十點。
第二天上午九點半。
會診室內。
阮彬、錢主任、江語蓉、喬曄健幾人在進行最後的手術討論和準備。
“老錢,你就把這一次助手的位置讓給我唄。你又不是神經外科的醫生,你是急診科,你又不經常做這個神經內鏡下經鼻蝶手術!你不知道這個神經內鏡下經鼻蝶手術對我們神經外科多重要嗎?這麼好的學習機會你應該讓給我!”喬曄健對著錢主任瞪臉道。
“呵呵,這是我們急診科的手術,你一個外人來插什麼手?你臉皮厚不厚!再說了我可是全科醫生,我來當助手學習一波怎麼了?”錢主任分毫不讓。
旁邊的阮彬和江語蓉都是看得哭笑不得。
“我來!”
“我來!”
“老錢,你讓給我,你下回請你喝酒,我珍藏了8年的飛天茅臺!”
“說的好像我很稀罕你那一口酒似的,我家還有珍藏十年的呢!”
“嘿~那我下次去你家蹭一頓酒!”
“……”
“誰跟我搶助手的位置,我跟誰急!”忽然,門外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眾人紛紛轉頭就看到門口站著兩個老人。
一個是他們熟悉的林副院長,另外一個是阮彬見過兩次面的孫武壽!
堂堂一個孫副院長要跟一群小輩搶當助手?
“怎麼滴,某個晚輩見了我也不問聲好嗎?”孫武壽鼻孔朝天的道。
“師叔,您怎麼來了?”看到魔都富旦大學兒科醫院的副院長之一的孫武壽來了,還是他師傅的師弟,喬曄健頓時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