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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苗一陣無語,直接按著他的肩膀把他推了出去。
牧川“嘭”的一聲, 後腰撞到了桌子。
他的臉一下子白了, 卻對著冬苗笑呵呵說:“姐姐, 我沒事兒。”
冬苗沒跟他廢話, 直接把他掀翻,扯開他的後衣擺看了一眼。
他流暢窄細的腰身上撞出了一片青紫。
牧川說:“我不疼, 一點都不疼, 姐姐別看我像撞的很厲害的樣子, 其實我只是易留痕體質而已。”
冬苗心裡歉疚,嘴上卻說:“本來想要安慰你的,既然你這麼說……”
他立刻“哎呦”“哎呦”小聲抽泣起來, 中間還伴隨著奶聲奶氣的抱怨。
“好疼啊……”
冬苗伸出手, 指尖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傷處。
他肌肉下意識抽動了一下, 卻帶動著傷口更疼了。
她抿住唇,輕輕爬上炕, 在他身邊盤腿坐下。
牧川側過頭, 眼前是因為她盤腿坐起而露出的一截白皙腳踝。
他的喉結一動,有些幹渴。
冬苗用棉花棒沾了些碘伏, 為他處理耳洞上的傷口。
她嘆氣:“你好端端地打什麼耳洞?要不,你還是將那耳墜還我……”
望著他控訴的小眼神兒,她的聲音頓住了。
“姐姐……”他一臉悲憤地控訴, “你欺負人。”
冬苗:“那你是沒見到姐姐我欺負人的樣子。”
棉花棒拂過他的耳洞,牧川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腳踝。
冬苗只是看了他一眼, 沒有理他。
“姐姐要怎麼樣才肯跟我好?”他低聲問。
他抬起頭,眼眸如同北冰洋上漂浮的碎冰,碎冰的每一個稜角都在陽光下閃爍著細微的光芒。
冬苗的手停頓了一下,她認真想了一下,等她回過神來,卻發現,他雙手趴在炕上,抬著臉,乖巧而執著地望著她,就像是一隻等待小魚幹的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