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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城不由挑眉冷笑道:“哦?不知老夫人是如何幫你證明清白的!”
含真趕忙道:“奴婢是在大廚房給周姨娘熬的藥。當時正值早飯,廚房的人很多,試問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奴婢怎麼可能有機會把毒藥加進去?奴婢從大廚房出來後,也沒有獨行,而是跟煙羅、紅幕幾個同行,直到迴廊那裡我們才分開。奴婢剛進迴廊,就碰到了夫人身邊的絲竹,然後,我們就發生了口角,這些事有杜嬤嬤可以作證。雖然絲竹冒犯了奴婢,但奴婢痴長她兩歲,不願跟她計較,所以奴婢就轉身離開了迴廊。也就在那時候,慌亂之中,我們拿錯了食盒,再後來,絲竹就將食盒送回陽春院,周姨娘喝了裡面的湯藥卻一命嗚呼了。您說,不是她下的毒,還能有誰?”
畫兒趕忙道:“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是含真,奴婢……奴婢看到了!”她的聲音越來越弱,但是在場之人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鄭王皺著眉道:“你往下說!”
畫兒雙手糾結著衣角,頭也不敢抬,小聲道:“早上,奴婢給錢姨娘去大廚房燉湯,奴婢看見含真在煎藥。藥煎好之後,含真拿了一個搪瓷碗,她一彎腰,脖子裡掉出一個球形的項鏈來……”
含真全身一震,脖子也瑟縮了一下,就聽畫兒嚥了一下口水,繼續道:“當時奴婢站的比較高,看的很清楚,那球形的項鏈在碗裡一震,灑出一些白色的粉末出來。然後……然後含真就趕忙抬起頭將項鏈收回脖子裡,就將藥罐裡的藥倒進了碗裡。”
含真聽畫兒將早上的事情說一遍,早嚇得魂不附體,她整個身子都是軟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崔叔明“哼哼”冷笑道:“餘慶,去將她脖子上的項鏈取來我看!”
含真聞言趕忙死死護住胸前,可是餘慶豈是等閑之輩?只見他一手提住含真的後領,另一隻手在她脖子上一抹,抖手就拽下一個球形的項鏈來。
崔叔明將項連結在手裡,對著陽關一看,只見金制的項鏈上有鏤空花紋,透過花紋往裡看,依稀可見裡面還套著一個小小的圓球。
崔叔明拿著項鏈在桌上輕輕一磕,球形裡立時就灑出一撮白色粉末。崔叔明道:“你還有什麼可說?”
含真膝行著爬到崔佟氏跟前,死死拉住她衣裙的下擺:“老夫人,您要救我!您要救我啊!我這一切都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做的,您一定要救救奴婢啊!”
崔佟氏抬手一個巴掌就掃過去:“作死的奴才,你自己做下錯事,還敢往本夫人身上推?識相的就趕快去死,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崔佟氏眼中殺機畢現,看的含真一陣膽寒。鄭王就冷笑道:“老夫人莫急,她現在還不能死。周姨娘還等著含真幫她平冤昭雪!”
鄭王的話說的十分露骨:他是想撬開含真的嘴,從她那裡挖出幕後主使!
崔佟氏慌慌張張道:“王爺,您千萬不要誤信這賤人的一派胡言啊!老身是什麼樣的身份?怎麼會指使她去殺一個姨娘?王爺明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