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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賊拿贓,捉姦成雙,管他真的假的她都要跟著去看個究竟。
“得了吧,就你這樣還怎麼幹活。”
安老爺子頭疼的看著她。
“我不幹活還不能看看自家的田地了嗎?”
劉氏非要跟著他去,尤其是安老爺子越阻攔她就覺得越有事瞞著。
“要去就去,摔著哪可別又怨誰。”
安老爺子也不勸阻了,索性就讓她跟著去好了。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的向田地的方向走去,這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一路走來劉氏沒少吃點苦頭,要不是後背擦過藥酒後一陣一陣的發熱緩解了下疼痛,估摸著都堅持不到田裡了。
當看見田裡的景象後,劉氏立刻就破口大罵了。
“天啊!哪個挨千刀的幹的!”
安老爺子從田裡收拾出來幾只死老鼠,剩下的還有不少秧苗都被淋上了血,放眼看去青紅交錯,看著人心裡禁不住毛骨悚然。
“狗娘養的,別讓我知道是哪個野孩子幹得,否則我非扒了他們皮不可!”
劉氏氣的渾身發抖,本來一兩只死老鼠很平常不過的事情,但七八隻的就不太正常了,還有那些秧苗染上的紅色,聞著那麼腥肯定也知道是血來的,村裡每年收成都會祭拜五穀神,求的就是風調雨順收成好,這樣的景象讓人看見了還以為她家裡犯了什麼孽障了。
安老爺子臉色也鐵青著,他沉默不語的坐在田邊看著隨風吹著的秧苗,嗓子眼裡跟吞了蒼蠅似得難受。
這些可都是他辛辛苦苦打理出來的莊稼,流的汗都可以彙聚成河了,現在這樣的景象他不由得擔心起收成。以往還有大兒子安新平夫婦的工資補貼家用,日子也過的有滋有味,但現在少了一半工錢不說,要是再加上收成不好的話,那一大家子得怎麼過了?
至於老三安新平,根本就是不能指望的,從來只出不進,沒有幫襯過家裡的忙。
“老頭子,你說這要咋整?看著太晦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