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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著手裡的摺扇,對面面前這個女人,劉旭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副任君採擷,任人宰割的模樣,讓人實在提不起調侃的興趣。
“侯爺這是準備將奴家抓了去領功麼?”
倒是她先開口了,劉旭呵了一聲,拿扇子在手裡拍了拍。
“不必拿話來激我,我記得,當時在長安,我就說過,大唐這裡,不歡迎也不允許外人前來搗亂,你好好的做海盜這份有前途的職業多好,為什麼要來番禺賭一把?說說吧,長孫順德這家夥,如今是在你這裡,還是在張仲堅哪裡?”
間人皇女頓了一下,再次拜首。
“便在奴家船上,侯爺運籌帷幄,決勝千裡之外,輕輕一個法子,便讓玉舒成了喪家之犬,洞庭水師,也再次回到侯爺的手中,更是能一舉蕩平南海的海盜,侯爺真是個好算計啊。”
劉旭愣神,倒還真是個不怕死的?這時候了,還這麼說話,斜了下嘴角。
“我是否算計,倒沒太大關系,大唐的海域,本來就不該存在海盜,以前我是不想管,現在嘛,既然你們都不守規矩,那就好,這片地方,也該清靜點了。走吧,隨我前去番禺,也讓我看看,你們的精心算計,將洞庭水師禍害成了什麼模樣。”
間人皇女抬頭有些莫名,然後苦笑。
“奴家只為求財,或許一開始,奴家的確有將洞庭水師毀掉的想法,但是張仲堅來到之後,奴家就再也沒有了那想法,損人不利己,玉舒與大唐結了仇怨,他張仲堅卻撈了大好處,這樣的蠢事,您覺得玉舒會做麼?奴家不過卸了水師的船舵,至於兵卒,百姓,奴家是不敢傷一人啊,財物也只是搶奪了長孫順德府邸的財物,然後綁了他,沖出番禺港。”
劉旭皺了下眉頭,就這樣?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不過也在情理之中。
“長孫沖沒到?”
“到了,不過他沒來得及阻止,卸去了船舵,就更沒有法子,侯爺,如此這般,玉舒可否離去?”
“離去?你覺得呢?”
“侯爺莫非要強留玉舒過夜不成?長孫順德可是想念奴家得很,沒有奴家在身邊,怕他是不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