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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錦鯤入朝為官沒幾天,陳家也算是喜事一樁,陳貴和李氏天天盤算著兒子的婚事,只等一家人遷到新居之後,早點把事情定下來。
而阿瑜的酒莊和胭脂鋪子生意也開始有了起色,雖然比不得渝縣的叫花街,但是來京都這一月有餘,也算逐漸上了軌道,這要得益於阿瑜老是帶著阿九走街串巷的發小廣告,雖沒有引來大客戶,卻也讓阿瑜對京都的環境越來越熟悉。
這一天,阿瑜正坐在家裡,就見到阿九急匆匆的跑來,眼睛裡面滿是驚喜的神色,氣喘籲籲的對阿瑜說:“大當家的,發財了,發財了!”
阿瑜正研究著下一步的商業運作,見阿九這樣沒頭沒腦的闖進來,馬上問他:“阿九,什麼事情讓你激動成這樣?”
“好事,好事。”阿九一臉的得意,端起桌上的水壺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就低頭猛喝,然後慢慢道來,“大當家的,今天一大早就有客人來我們酒莊,開口便要一百壇子我們的藥酒,我們店裡沒有這麼多的存貨,客人答應給我們半個來月的時間去準備。我想著這麼好的事情,便一大早跟你來說。”
“哦?一百壇酒?”阿瑜心頭有些驚訝,雖然一百壇酒不算多,但對於這剛開張沒多久的胭脂酒莊來說,卻是一樁大買賣了,“那人說買這麼多酒幹什麼?要把酒送到什麼地方?”
這倒把阿九給問住了,“大東家,我當時聽說他要買這麼多的酒,心裡面樂壞了,就沒顧上問。他只說把酒準備好,送到京都郊外的焚香院。”
“焚香院?”阿瑜的眉頭擰得更緊,隱隱察覺出這事情有些古怪,“他們有沒有留下訂金?”
“訂金?”阿九撓了撓頭,一臉的懵懂狀,“這我還真沒有管他要,大東家,他們既然要我們把酒送上門,總不會到時候不給錢吧?”
阿九是挺伶俐的,但是生意場上的經驗太少,阿瑜便跟他說出真相:“凡是有人訂下這麼多的酒,一般都要先付一半訂金的,如果酒送上門之後他再反悔,豈不是白白浪費我們的力氣?”
“可是,我瞧那人財大氣粗的樣子,一開口便要一百壇子的酒,總不至於酒錢都拿不出來吧。”阿九不明所以。
“阿九,你知道那焚香院是什麼地方嗎?”阿瑜平靜的問道。
“什麼地方?”阿九的眼睛睜得老大。
“庵堂。”
“啊?不會吧?”阿九的下巴險些沒有掉下來。
“我以前也不知道,可是最近因為到處發宣傳單,便多認識了幾條路,這焚香院是在郊外的庵堂。”
阿九皺了皺眉,有幾分憤怒,又有幾分不解,“這人是什麼人?沒事逗我們玩嗎?”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麼用意,但那焚香院確實是個庵堂,周圍也沒聽說有什麼地方能放得下一百壇子酒。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那焚香院周圍究竟有沒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