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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多吧。”
車隊到達目的地停下，韓宣指向有著百年歷史的八層巴洛克式建築，開口說道：“第五大道除了我奶奶的那些店鋪，只有這棟樓是我家的。”
“只有這個詞，用得極妙……”
在路邊見到喬治的那輛保時捷911，他們兄妹倆提前到了，韓宣直接上樓。
沈語彤在電梯開啟後，被食物和裝修風格吸引，急急忙忙往餐廳裡走。
迎賓打量她幾眼，這熱褲白襯衫的打扮，在白天氣溫才十多度的紐約，太不合適，也不符合eet餐廳要穿正裝的規矩。
伸手攔住她說道：“小姐，我們這裡有著裝要求，而且已經沒位置了，請問你有預約嗎？”
她看看自己的腿，頓時囧了。
幸好韓宣幫她解圍，笑道：“對待客人客氣點，只要衣服不髒亂、不奇怪，以後允許那些穿休閑服的客人進來用餐。”
“晚上好，老闆。我知道了，這條規定以後會改掉。抱歉，這位小姐，今晚要去包廂，還是頂樓露天餐廳？”
服務員始終帶著微笑，彎腰表示恭敬後說道。
作為華人的沈語彤，在他看來很臉嫩、很年輕，和剛上高中的美國女孩似的，所以一直用小姐來稱呼。
“頂樓的餐廳。包廂太悶了，外面能欣賞夜景。剛才有兩位叫做布什的客人來了吧，一位青年、一位年紀不大的女孩，他們在哪呢？”
“洗手間，待會兒我帶他們上去找你……”
沈語彤第二次聽到布什這個姓氏，小聲問道：“布什是誰？”
“前任美國總統老布什啊，還能是誰。”
“噗，那麼……剛才那兩位？”
韓宣向她解釋：“老布什的孫子和孫女，喬治是我爺爺的教子。其實也不能算是教子，更像是幹孫子那種關系。”
明明穿著運動鞋，她依然一個踉蹌，美國總統，曾經是多麼遙遠的詞啊……
道森秘書領著新同事，去另外一桌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