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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吃了早飯,姚掌珠去昨天幹部大院的門口蹲著了。
朱保國也跟著。
“其實這人來人往的,哪裡會出什麼事的?我一個人可以的,你有事就忙去吧。”姚掌珠靠在樹下,對朱保國說道。
朱保國靠在另外一邊,“在外面出車好幾個月,回來就是休息的,沒有什麼事可以忙的。”
擔心姚掌珠下句就是讓他回去休息,朱保國又補充了句,道:“這車的內部就這麼點大,差不多一天24個小時都在車裡,手腳都不能夠伸展開來,可把我給憋壞了,感覺身體都快生鏽了,這站站走走,也算是給僵硬的筋骨好好鬆鬆。”
“好吧……”姚掌珠無話了。
昨天的那位陌生女人應該就是這幹部大院裡的人。
可因為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也不好貿然然地就去打聽,畢竟昨天那陌生女人的情緒不對勁,若被她察覺到的話,不說調查的進展會受到阻礙,說不準會在無意之中,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平白地給自己招禍。
目前,也只能夠以靜制動了。
等待是漫長的,也是難熬的。
姚掌珠就想著,這樣幹熬著肯定也不是辦法的。
不如明天回家一趟,把涼粉在家裡給製作好,然後拿到這裡來賣。
如此,既能夠賺到錢,順便也可以向她買涼粉的幹部家屬們,不動聲色地打聽。
姚掌珠計劃的挺好的。
原以為今天肯定是沒有任何收獲的,在快臨近中午的時候,昨天的那個女人從幹部大院裡出來了,並徑直走向了她。
“您好!”姚掌珠面帶微笑打招呼。
女人指了指前面的小公園,“我們到那裡說話吧。”
“嗯。”姚掌珠點頭,跟在女人的身後。
在石凳子上坐下,女人開門見山地詢問姚掌珠,“你昨天問我,我家,或者是親戚家曾經有沒有丟過孩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