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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姚掌珠滿心期待著,以為終於用夜宵這個話題,開啟孔豔豔的話茬時候,孔豔豔卻是語氣冰冷地對姚掌珠,說道:“我只是讓你陪著。”
話裡面的意思就是嫌棄姚掌珠話太多了。
姚掌珠:“……”
這位孔老師還真的是高冷。
既然人家希望她只當陪客,而且是啞巴陪客,姚掌珠當然不會討人嫌地把嘴巴也給陪上。
一路上,倆人默默無言。
姚掌珠因為不用費心跟孔豔豔說話了,就邊走著,邊看看四周,把村子的樣貌記在心裡。
在走到村子後面的時候,孔豔豔突然停下了腳步。
姚掌珠也跟著停了下來,並抬頭望向孔豔豔,想知道她為什麼突然不走了。
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在前方土胚房的院子裡,有個年近四十的獨眼男人,手裡拿著木製的釘耙,彎著腰身,費力地翻曬著從田地裡收回來沒有多久的稻穀。
這個男人……
姚掌珠在腦海裡仔細回想著,許桂花在把二胡借回來的時候,她跟自己所說的話。
許桂花說,把二胡借給她的是個獨眼瞎子,就住在村的後面。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住在村的後面,眼睛也有一隻不好了。
看來,十有八九,這個男人就是借二胡給她的獨眼瞎子了。
姚掌珠正想找他呢,就抬腳上前。
雙腳才剛移動。
突然,一聲極其鄙夷的冷哼從旁邊孔豔豔的鼻孔裡傳了出來,還隱隱約約地聽到了,“活該”這倆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