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沒腦袋死人……”小安子一聽,怔愣瞅我。
“柳姐姐,不會又是那一頂心妖皮子搞的鬼吧?”隨即小安子問我了。
我搖搖頭,喊著去看看。
“柳姐姐?”小安子很不安喊我。
“沒辦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安子,你認為我們能躲得過去嗎,來什麼都得接著,這注定是一場生死行程!”隨著小安子喊,我踉蹌起身往前走了。
就是這樣,那妖皮子想謀害我們,還會給喘息機會嗎?
來吧,我就學當年關羽耍大刀,耍到哪裡算哪裡。
有那命相就闖過去,闖不過去,也是認了!
“這這這……嗨!”小安子一聲嘆氣緊跟我。
就這樣一股激勁往前去,隨著燈光越來越明朗,眼前出現兩小間很殘破茅草房。
那屋簷低矮的一搭手都能上去,一扇小小窗戶上透著很薄暈燭光。
“柳姐姐,你等一下,我先過去看看。”隨著越走越近,小安子很警惕四外瞅瞅,貓妖奔房跟前去了。
“柳姐姐,是有一個沒腦袋死人,卡桌子中間跪著呢!”隨著趴窗細瞅良久,小安子喊我道。
我一聽,踉蹌身形奔過去同時,伸手拉扯開,房門。
究竟是什麼,真章上見!
而隨著我這猛扯拽開,房門看,一桌一椅一燭火,可不是有一個沒腦袋死人半跪身形在一圓圓桌面中間卡著呢咋地,裸露出一小截蠟白脖腔,看著就像餐桌上所擺放的一道菜品一樣
“柳姐姐,咋回事,這桌子咋整麼厚,你看,把這死人整個上半身都給包住了!”小安子隨即跟進來喊叫。
“豬燦指,就你來看,這人死多久了,另外這又是一種怎樣儀式,不會是真把人頭當菜品給吃了吧?”我仔細瞅瞅,回頭問豬燦指了。
“哎呀,沒幾天,剛剛臘化,應該沒幾天,至於是什麼儀式嘛……不知道!”豬燦指瞅瞅,搖頭晃腦說不知道。
我噓了一口氣,復四外瞅瞅,一屁,股坐地上了。
“柳姐姐,要不咱出去,這看著也太邪乎了!”小安子喊我出去。
“不,我累了,想小睡一會兒,你們也休息休息吧!”我把收靈扣緊捏在手裡,很疲憊倚牆叫睡了。
真的很累,累的一動都不想動,隨著這一閉眼,我竟真的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是睡了多久,我被小安子很驚乍聲音給吵醒“柳姐姐,柳姐姐,快醒醒,有人,有人來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