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頂的“太子府”幾字,獨孤慕語不免感懷,想不到她還會再來到此處。
侍衛看著門口那兩名女子,為首的女子身著一襲黑色長袍,手執長劍,英氣逼人。她身後的女子身著一襲紅衣,頭戴幕離,看不清她的模樣。
那侍衛忙攔住她們,厲聲道:“太子府不可擅闖!”
思召將一柄短劍遞給門口的侍衛:“我家小姐前來拜訪太子妃,你只需將此物交給太子妃,就說,故人來訪!”
那侍衛接過短劍在手中打量一番,上頭刻著青龍紋圖案,這是太子御用的龍紋,便不敢怠慢。只說道:“勞煩姑娘稍等片刻,容我前去通報一聲。”
“公主,門口那侍衛將這短劍拿來,說是門外有故人來訪!”景雯將那短劍遞給嘉陽。
嘉陽接過短劍端詳了一番,這不是那日司慕語問太子要的短劍嗎!莫不是...
嘉陽附到景雯嘴邊小聲說著些什麼,景雯便走了出去交待了候在門外的侍衛幾句話,並命她們權國帶來的侍婢一同跟著。
嘉陽掩住臉上的情緒,對站在一側的司雅嫣笑道:“本宮還有些事,就不陪妹妹坐了。”說罷便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司雅嫣捏緊了腰間的香囊,望著嘉陽匆忙的腳步,眼神陰暗了下來。
“姐姐,姐姐走那麼快乾嘛!”司雅嫣緊趕慢趕地追上嘉陽的腳步,看著腳下的臺階不著痕跡地輕笑。
“哎喲!”這時司雅嫣竟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只是她將嘉陽拉了下去,嘉陽瞬時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公主!”景雯嚇得臉都白了,趕緊跑了下去。
卻見嘉陽臉色煞白地捂著肚子痛苦地*,嘉陽顫抖著聲音喚她:“景雯!我的肚子好痛啊!啊!”
為何從臺階上摔下肚子會痛,景雯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忙呵斥月兒道:“愣著幹嘛,快去請御醫!”
嘉陽攥著她的手漸漸無力地垂了下去,此時嘉陽已然昏了過去。從她的身下蔓延出一片殷紅的血,那血好像流不完一般。
景雯這才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地哭喊道:“快來人!來人啊!”
這時魏文初才聞聲從書房跑過來,卻看見嘉陽倒在血泊中,她周身都是觸目驚心的血。
跌坐在臺階上的司雅嫣拉住魏文初的手嬌聲道:“太子,方才臣妾摔了一跤,如今身子痛極了。太子可否扶臣妾起來。”
魏文初看也不看便甩開了她的手,跑下去將嘉陽抱起來。飛快地朝凌霄居走去,顫抖著聲音喚著懷中柔弱的人:“嘉陽,別睡,為夫來了,嘉陽別睡!”
但是懷中的人卻一點醒轉的跡象都沒有,魏文初暴戾地怒吼道:“御醫呢!御醫來了沒有!”
這時御醫才姍姍來遲,看了眼他懷中的嘉陽忙道:“快將太子妃放到床上!”
魏文初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將嘉陽放到床上。
那御醫探了脈後手開始顫抖起來,景雯忙跪到床邊急切地問道:“御醫,我家公主如何了?”
那御醫擦了擦頭上的虛汗“嘭”地跪到魏文初腳下,哆嗦著說:“太子,臣無能。太子妃腹中的胎兒沒了!”
魏文初難以置信地向後退了幾步,怒吼道:“胎兒?為何本王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