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海帶了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來到相府,司宇宗忙上前去迎。
陳海走到正廳前啟唇道:“陛下口諭,左相府司慕語心腸歹毒,毒殺親弟,罔顧人倫。即刻押入死牢,三日後處以腰斬之刑。”
司宇宗聽到時面色大變,陳海彎腰扶起他道:“請左相節哀。”司宇宗命李管家給了一袋銀子給陳海道:“有勞公公了。”
陳海將那荷包收入懷中,笑盈盈地道:“左相言重了,這人咱家就帶走了。”說罷便揮揮他手中的拂塵,那些禁軍便上前用枷鎖釦住了司慕語。
司慕語大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司宇宗,如今你滿意了。司宇宗,我祝你升官加爵,斷子絕孫。哈哈哈哈!”
那陳海見狀忙說:“帶走!”
司宇宗倒心中倒是十分的不痛快,這魏長寧果然不肯放過她。如今他這剛沒了兒子,大女兒過幾日又要被處斬。剩下的那一個女兒又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司宇宗越想越頭疼。
此時的司雅嫣倒是十分開心,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只是她如今學乖了,沒有表露出來。
不到半日,左相府大小姐將要被處斬一事傳得滿城風雨。魏文初正在凌霄居用晚膳時,陳瑞慌慌張張地附到他耳邊說了這一事。
魏文初頓時連手中的碗都沒端住,“乓啷”一聲將嘉陽嚇了一跳。
嘉陽見到魏文初臉上頓時血色全無,忙問道:“怎麼了?”魏文初卻像個木頭一樣待著,她只好問陳瑞“陳瑞,你說!”
陳瑞這才支支吾吾地說道:“司小姐毒死了她家中同父異母的弟弟,被聖上判處三日後處腰斬之刑。”
嘉陽聽到這一事時也難以置信,啟唇道:“她不會,她肯定是被冤枉的。”
魏文初即刻挽住她的手道:“你也相信她是不是,我知道她不會做這種事的。不行,我要去求父王重審此案。”說罷便起身要出去。
陳瑞攔住了他,“太子,證據確鑿,你此時求陛下重審無異於是質疑陛下的判斷。”
魏文初卻不管不顧地要往外衝去:“那我就去為她求情,至少要留她一命。”陳瑞卻仍是攔住他,今日太子若是去找陛下只會惹怒陛下,就是太子怨他也不能讓他去。
魏文初此時突然像個孩子一樣無助地蹲在地上哭起來:“那你要我怎麼樣,你要我眼睜睜地看著她被處斬嗎?”
嘉陽上前將他拉起來緩緩道:“就是要去求情也該是我陪你去。否則你此時去找父王求情,父王只會認為司慕語是魅惑儲君的女子,於她有害無益。”
魏文初聽到她這話才抹掉眼淚,像是重獲希望般牽住嘉陽的手,不住地說:“嘉陽,謝謝你,謝謝你。”
嘉陽替他梳理了一下衣著,柔聲道:“走吧!”
坐在轎內時魏文初一直緊緊地攥著她的手,指節都泛白了,神色也十分恍惚。
“陛下,太子和太子妃求見。”殿外候著的小太監進來說道。“這個時辰來做什麼?讓他們進來。”魏帝收起手中的摺子。
魏文初和嘉陽給魏帝行個常禮道:“兒臣,兒媳見過父王!”
“免禮,這個時辰你們夫婦來我這可是有什麼事?”魏帝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