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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一波未平,許常樂就又沖向更高一波高潮,青澀得承受不住如此激烈又漫長性愛的她,最後居然抽搐地昏了過去。
以厲弘安的年紀與身份地位來說,他雖不是處男,也算得上潔身自愛,有過的物件包括許常樂也就三個女人,但他從來不曾如此盡情地享受過。
他向來是個斯文人,就算在床上再熱情,也不曾如此為難過女方,這還是他第一次沉迷到如此放縱。
厲弘安吻著許常樂汗濕的臉,不捨地問她“我太激動了,你還好嗎?”問了兩次都沒有回應,才發覺他竟然將人做到昏了過去。
他在將自己抽出她體內時,在心中暗暗發誓,下次一定要對她更溫柔一點——可過不了多久,他就會發現,只要一碰到她甜美無比的身子,他這個誓言就會一次又一次地破功。
厲弘安細心地將兩人清潔幹淨,這才抱著她回房,將她摟在懷中吻了又吻,這才滿足地睡去。
拜長年的良好習慣之賜,隔天早上厲弘安依舊準時睜開雙眼。
同樣的早晨、同樣的房間、同樣的床,厲弘安醒來的心情卻與以往成千上百個日子都不同,只因為他的身旁多了一個她。
許常樂還熟睡著,他昨晚真的讓她累得不輕,看來沒有那麼容易醒來。
厲弘安不是個愛賴床的人,今天卻完全不想起床。
抱著她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兩人赤裸著身子肌膚相貼,他的手環著她的腰、她的臉貼在他胸口,兩人的腳交纏在一塊,明明是那麼簡單的動作,厲弘安卻覺得幸福無比。
如果要他打個比方,他會說——
就像淹死在烤布丁、馬卡龍、檸檬塔、巧克力布朗尼與焦糖蘋果派所組成的甜食海中。
厲弘安的個性著實不是乖乖躺在床上犯懶的料,他抱著許常樂輕輕吻了吻她的發,大約只待了十分鐘就輕手輕腳地爬下床。
簡單的梳洗過後,他做了兩人份的早餐,雖然較難的菜色他不會,但弄個三明治、倒杯牛奶做波這點小事,他還是做得來的。
吃過早餐之後,厲弘安難得的不想上班,因為“全能創意”沒有上下班這回事,他幹脆連假也沒請,直接在書房裡工作。
工作時,厲弘安腦海中突地浮現“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以前總覺得那些不早朝的君王很蠢,結果到今天才發覺自己也做了一模一樣的事,果然是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許常樂到了中午還沒醒,厲弘安看了下還在床上的人兒,又看了看餐桌上已經冷掉的三明治與牛奶,想了一下決定叫披薩來吃。
批薩跟別的外送食物有一點決定性的不同,它就算是冷了、硬了,只要做波加熱或是再烤一下,還是可以有眼剛烤好時相差不多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