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曙戴著墨鏡和黑色的口罩,來至周瑭眼前,周瑭一抬頭,嚇了一跳。
“你怎麼這副模樣?”
司馬曙將墨鏡和口罩摘下來,說:“這不是為了少給你招惹事端、製造麻煩嗎?”
周瑭點頭,無奈地說:“對,您這是不惹是生非了,您這成了興妖作怪了”。
司馬曙坐下,嘆道:“周大小姐,您很難伺候啊!光明正大的來,您嫌招搖;喬裝打扮而至,您嫌撩撥”。
撩撥?
這算撩撥?
要不您這樣站大街上,看看哪個小妹妹敢靠近您?您試試還能撩到誰?
“好吧,司馬撩,您快做課件吧,做完趕緊回去歇息”,周瑭說道。
司馬撩?
…
司馬曙的頭上冒出了三道黑線—~—~—
周瑭繼續看病歷,不再理司馬曙,司馬曙亦靜靜地做課件。辦公室裡只有牆上掛著的鐘表在滴滴答答,靜好的時光就這樣流淌著。
一對優秀的璧人各自沉浸於各自的學問中,雖然他們沒有依偎親熱的風花雪月,沒有耳鬢廝磨的情意纏綿,這樣的相處卻讓他們的感情更深厚了。
他們二人建立在學識基礎上的愛情,經得起歲月的磨礪,似陳年的老窖酒,愈沉澱,愈香醇。
司馬曙太過認真,以至於連周瑭何時離開的都未曾注意,直到周瑭為他端了一杯茶來。
“謝謝”,司馬曙頭也未抬,依然嚴謹地做課件,一字一字地審。
周瑭回到座位上,忍不住看司馬曙,平時只見司馬曙明明很俊朗卻不正經的樣子,極少見他如此謹慎細密的神態。
原來沉入到知識學問中的司馬曙,竟然如此文質彬彬,讓他的帥氣陽光多了幾分醉人的魅力。
周瑭看了一會兒,收回思緒,繼續看病歷做筆記。
司馬曙的電話響起來,他拿過來一看,臉色一沉,接起來,冷冷地問:“什麼事?”
那一瞬間,周瑭居然覺得司馬曙身上有一股霸道的貴氣。
是錯覺嗎?
司馬曙鮮少跟自己說他的家庭境況,只提過他的媽媽做生意很忙,卻從未說起過他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