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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歌進到沐修的房中的時候沐修正在作畫,沐修見輕歌來了把手中的筆放下走到桌邊坐下。
“一年了,過得還好吧?”
“嗯,挺好的。”
輕歌緩緩的在桌邊坐下,拿起桌上其中一隻酒杯,抬手一飲而盡。
“許久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
“嗯,你也是。”
兩人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主僕,倒像是許久不見的兄弟一般,把酒言歡。
“風祁那邊可有什麼動靜?”
“東籬內亂,太子被殺,風祁借力把內亂壓下了,當然,現在可以說若是不出意外,風祁定是下一任的太子。”
沐修和風祁在一個花洲偶遇,覺得有緣兩人便結為拜把兄弟,後來知道對方是各國的皇子,不過這並不影響兩人之間的友誼,這次平定內亂,其中也有沐修的幫忙,不過風祁也算爭氣,風祁主張的是民為天君為後,也推崇勤政愛民,可是中間還有其他的因素阻止著他,就比如說東籬太子,但是因為這次內亂,東籬太子被殺,所以現如今風祁成為東籬太子已成定局,成王只是遲早的事情了。
“是嗎,那他最近還好吧?”
“嗯……還好吧,就是最近對他打擊太大,不過他還是挺過來了。”輕歌想到了上次內亂時發生的事,眼神黯淡了一下。
內亂當天,東籬皇宮。
“快,快護駕!”一個身披盔甲的男人和守衛緊緊護著身邊穿著龍袍的皇帝風承鳴,老皇帝因為中毒,已經不省人事,而下毒的人正是太子風蕭晨。
“呵,司徒將軍,你還是快快讓開吧,父皇還等著人救命呢。”手執著長劍的風蕭晨和其一夥的同盟,對著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和守衛著的司徒將軍步步緊逼,司徒將軍和守衛把老皇帝層層包圍在中間,讓人沒有辦法靠近他。
一時之前,司徒將軍突然大聲喊道:“太子殿下,您這麼做是要遭天譴的啊!”
風蕭晨聽著這話冷笑了一聲:“呵,天譴?你可知今日之舉全都是拜他所賜!”
他伸出的手直直的指著被圍在中間的風承鳴道:“本宮才是太子,憑什麼你私自立下遺詔把皇位傳給風祁!你有沒有想過本宮的感受!啊~”
風蕭晨說著說著,臉上的殺意更濃,看著風承鳴的眼神彷彿想要立即將他淩遲一般!
“太子殿下,現在回頭還來得急啊!您今日之舉就等於逼宮,遭天下人唾棄,您這又是何苦呢?”
今日本來是皇帝的壽辰,可是太子卻上演了這樣的事情,司徒將軍一臉心痛,因為太子是他從小親自教導,自己把畢生所學全都傾囊相授,可是如今太子卻逼宮,這也算是他的錯啊!
“哈哈哈~遭天下人唾棄?只要本宮將今日在場的人全都殺掉,又怎麼會遭天下人唾棄呢?介時風祁回宮本宮就可以把一切推到他身上,本宮再順理成章把風祁殺了,來個死無對證,又有誰會知道呢?”風蕭晨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看著司徒將軍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