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興致可真好,怎麼不繼續裝了?”
聽不出情緒的話傳進了她的耳裡,暗自翻了個白眼,優雅的轉過了身子,規矩的行禮道: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說笑了。”
“臣妾的病情不穩定,也不知怎麼回事,就突然什麼也不記得了。”
“醒來就被告知臣妾昨日不小心冒犯了陛下,還請陛下贖罪。”
秦默天頗為尷尬的從地上爬起來,拍著身上的灰塵,嘟囔著開口道:“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嫂腦子不好使。”
“跟個孩子似的,剛剛還算計我,太過分了。”
唐寶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什麼叫腦子不好使。
秦楚深邃的某猶如黑夜中的傲鷹,冷傲孤清,發出一道低沉的嘲諷聲:“呵。”
犀利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意味深長道:
“你要跟朕打賭?”
唐寶還維持著行禮的舉動,腳有點酸,索性站直了身子,抬起了頭,平淡無奇的小臉上彰顯著絲絲自信,肯定道:
“當然,若臣妾沒跑完十圈,任由陛下處置,臣妾跑完了,就請陛下答應臣妾一個條件。”
條件這兩字讓秦楚身上的氣息更加陰森,陰魂不定的說道:
“你就這麼確定朕會跟你賭?”
唐寶好看的桃花眼直視著他,嘴角勾勒著淺笑,面不改色道:“要不然,陛下也不會來。”
這篤定的話語讓秦楚面色沾染了些許的不悅,視線落在了她雙腿上,淡淡道:
“朕沒讓你起身。”
她臉上的表情出現了片刻的停頓,擠出抹尷尬的笑容,繼續乖巧的行禮。
秦默天哥兩好似的將胳膊搭在了秦楚肩膀上,打趣道:
“皇兄,你跟個傻子計較什麼。”
這傻子二字像是刀似的,紮了下唐寶的心,如玉的手指輕摳了下衣裙,微磨著牙齒,笑意不達眼底,帶著微弱的寒光。
她唐寶不崛起,真當她是病貓嘛。
秦楚將她的小舉動盡收眼底,臉色似乎好轉了些,輕蔑地撇了眼秦默天的爪子,他立刻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