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天刑,老人再道:“你還打算,讓老夫說些什麼?”
天刑一笑,不在有不甘,所謂的不甘,在於自身所籌謀的,全都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果來,這才會不甘。
而現在,他方才知道,一切的一切,早就被對方所洞悉,所謂的籌謀,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發生,這就沒有了不甘,只能說,輸了!
“既然早就知道,為何一直留著我們父子?”
天刑承認了!
老人道:“知道了這些的時候,你父周啟,已成氣候,七絕聖宮培養多年,他是可造之才,就這樣毀了,難免可惜,終究,在名義上,他也是七絕聖宮弟子。”
“另外一個關鍵就是,我們並不知道,類似你父親這樣的人,究竟有多少,被安插進了我七絕聖宮之中,那就只能先隱忍下來,查一個清楚明白。”
天刑道:“所以,你假死多年!”
老人道:“除卻老夫假死的這些年外,老師曾經也暗中仔細查過,還有,在你父親之前,難道就沒有人被安插進來嗎?”
“整個七絕聖宮,前前後後,千多年的時光,僅僅只是為了這一件事情,周缺,你可知道?”
此時,已不在稱呼天刑,而是喚起了他的本名,如此可想而知,老人心中,有何等的怒。
千年時光已經不短了啊,足以造就一個時代!
可在這樣一個時代中,七絕聖宮所有的精力,都用來,揪出隱藏著的探子,不,他們不是探子,他們是前來,奪取七絕聖宮的。
在這千年時間中,七絕聖宮做這樣一件事情,也就意味著,發現的時候,那些人,已經隱藏在七絕聖宮了,要查的難度何等之大,要查的人,也就不僅僅只是這千年,更有千年之前的人物,這需要付出怎樣的精力和心血?
“你說,是老夫和惟生奪取了七絕聖宮宮主之位,周缺,究竟是誰,在奪取這七絕聖宮宮主之位?”
天刑默然了一下,說道:“成王敗寇,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樂惟生冰冷一笑:“之前,口口聲聲的奪取、委屈,現在一切真相大白了,你來一句成王敗寇,周缺,本宮不得不佩服你們這些人,果然足夠的無恥!”
“住口!”
天刑冷冷道:“你還沒資格來指責本座,若不是你的身份,不是後面有人支撐著,你以為你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樂惟生淡漠道:“那麼,你周缺背後,就沒有其他的人了?”
天刑神色輕輕一滯,片刻後,道:“今日事敗,我也無話可說,就此告辭,日後再相見,諸位,是敵非友,好自為之。”
“那個說,容你活著離開了?”樂惟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