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燕驚天在震怒之中,看到這青年儒生的瞬間,其心都滯了一滯!
這個青年儒生,實在太…燕驚天不知道該去怎樣形容,卻只知道一點,他不應該,去招惹這個青年儒生的。
青年儒生笑了笑,道:“讓我滾?燕驚天,你倒是好大的膽子。”
不待燕驚天說什麼,何惜朝忙道:“先生勿怪,燕驚天這是口不擇言,還請先生大人大量…”
青年儒生淡然道:“先生是我家老師,我可不是什麼先生,你不要亂稱呼。”
“是,是!”何惜朝緊著應道。
除卻鄭海外,便是白雲曦來自內域,對於這樣一幕,都是看不懂。
觀神崖何等勢力,鄭海又是法域境強者,都不見何惜朝如此的卑躬屈膝,猶若奴才一樣,這個青年儒生雖看起來極為不凡,終究還年輕,怎當得起,何惜朝這般對待?
這位青年儒生,到底是什麼人,有什麼來頭?
青年儒生再道:“不過,禍從口出這句話,你們應該懂這話的意思,我可不是大人,自也沒那份大量。”
何惜朝臉色不由一變,還想說什麼,青年儒生再道:“何惜朝,你百元殿好大的膽子,敢壞百國之地的規矩,回去後,讓你百元殿的徐元老兒自行去領罰,不然,我會親自去一趟百元殿。”
何惜朝半句廢話都沒有,連聲應道:“在下回去一定照辦,絕不敢有任何的推諉,還請先生放心。”
青年儒生淡笑道:“你們有膽子推諉就更好了,我都很久沒出山了,正打算好好玩玩。”
一句話,讓何惜朝臉色,變得無比蒼白下來。
到了這個時候,若還不清楚青年儒生是何等的高高在上,那也白長了這一雙眼睛。
“行了,不和你們廢話,此來,是老師有話要傳。”
話音傳來,鄭海和何惜朝立即半跪而下,恭敬道:“觀神崖接法旨!”
“百元殿,接法旨!”
此刻,白雲曦心神猛地一顫,她終於知道青年儒生來自何處了。
想也不想,半跪在地上,恭敬道:“內域白家,接法旨!”
“白家的丫頭?”
青年儒生看向了白雲曦,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