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無魘二人，楚雲目光，最後落在花晴雪身上，道：“曾經，我遇到過一個女子，很聰明，也很漂亮，和你一樣，當保持安靜的時候，仍誰都不會覺得她會有其他的一面。”
他說的，是陸詩語！
“今天，你只要隨我離開，我依舊可以，給予你未來的一份自由。”
這些天的相處，楚雲亦是能夠看得出來，有些話，並不是花晴雪刻意捏造出來的，發生在她身上的某些事情都是真的。
某種程度上，她是個可憐人。
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楚雲也只是說，給她一份自由，而不是所有的承諾，那些所謂的承諾，楚云何嘗不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當每天的毒酒都在喝的時候，他就知道，花晴雪並未手下留情，他的承諾，自然不會作數。
蕭無魘森然一笑：“小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妄想著，花晴雪，她的命都是我的，這麼多年的培養，她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覺得，她會背叛我？”
“就算她會，你認為，她能夠救得了你？”
楚雲淡然道：“我只要，你一個答案。”
無論可憐還是可恨，這都是最後一個機會，倒不是說楚雲太過仁慈，多少有些同情罷了。
花晴雪什麼話都沒有，只是向著蕭無魘的懷中緊了一緊，這是什麼意思，足夠明確。
儘管她眼神中，或許有幾分遲疑，這些也只是她為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有幾分抱歉，如此而已。
既然這樣！
楚雲漠然一笑，道：“時辰差不多了。”
蕭無魘冷笑：“是啊，時辰差不多了，小子，下輩子你要是還有機會為人的話，千萬學聰明些。”
“聰明些？”
楚雲不由搖了搖頭，道：“蕭無魘，你看我的樣子，像是中毒的樣子嗎？”
蕭無魘一怔，用心去感受，片刻後，這神色又是一變再變。
他很清楚，自己所下的毒，存積了這麼多天後，一旦發作，會是怎樣的猛烈，可現在的楚雲，除卻剛開始吐了口血來，其他一切如故，根本就沒有中毒的跡象。
若說中毒，現在毒性已經在發作，楚雲的臉色不會如此的好，氣息更不會如此的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