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來福不著調的喊叫，讓王長安和常連勝差點笑出聲，王長安更是用左手捂住臉，他怕讓外面那小子看見他的笑容。
“老王，我快忍不住了，”常連勝忍住笑意用很小聲說道。
深吸一口氣的王長安，他站起來開啟窗戶，一邊用手指點著李來福，一邊嘴裡說道：“你個混蛋玩意，來上班了，你就去就好好上班，你在視窗喊啥？”
要論氣人李來福說第二，誰敢稱第一，他把脖子一歪，這樣一來，王長安等於在點空氣，同時也等於在跟空氣說話。
氣的王長安又把手指頭對著他說道：“你再敢躲一下試試，我馬上出外面抓你。”
沒等李來福說話，常連勝則點著兩根菸，隨手遞給一根王長安後，又看著李來福說道：“怎麼啦？又來叫所長吃熊掌啊？”
常連勝這一開口，那撲面而來的酸氣，讓李來福嘴角抽了抽。
李來福嘿嘿一笑說道：“指導員，這事可不怪我，那熊掌又不是特意請所長吃的，他那天正好去趕巧了。”
常連勝給了他個鄙視的眼神後說道：“你猜我信不信？臭小子我讓你看人下菜碟，我已經想好在你檔案上寫哪八個字了。”
李來福往前湊了湊，還看了一眼周圍鬼五鬼六的說道：“指導員，都是自己人，別開這種玩笑。”
常連勝被他逗笑了，只不過李來福這一靠近，讓他皺起眉頭了。
王長安嗅了嗅鼻子，他一開口，就讓李來福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咋這麼臭啊？你小子是不是拉褲兜子了？”
常連勝坐回椅子上，他點頭附和的說道：“所長，你跟我想一塊去了，這小子多數是拉褲兜子。”
被他們嘲諷的李來福，脫口而出說道：“你們才…。”
一瞬間兩雙眼睛看過來，李來福把要說的話憋回去了。
王長安摳了摳耳朵說道：“你剛才說啥，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常連勝則拿出檔案櫃的鑰匙，一邊敲著桌子一邊說道：“我沒猜錯的話，你是想說我們倆才拉褲兜子是不是？”
李來福撇了撇嘴，把兩掛羊雜往窗臺上一丟說道：“不跟你們玩了，一點都不好玩。”
常連勝也不嫌臭了，他立刻站起來看著窗臺說道：“這小子倒是有點好東西。”
“臭小子，休了幾天假脾氣還見長了，”王長安嘴裡罵著李來福，手上卻已經把一掛羊雜拿進來了。
…
李來福走進派出所後，先去小食堂裡洗了個手，從小食堂出來，他一邊甩著手上的水，一邊往辦公室走。
他都快到辦公室門口，突然聽見勇勇的聲音。
“徒弟！”
李來福回頭看過去，王勇快步走過來。
“師傅早啊！”